石牌坊前横亘着一块巨石,上题三字:正静和。透过牌坊,老子的巨幅雕像便映入眼帘。
牛背苦读:老聃自幼聪慧,静思好学,常缠着家将要听国家兴衰、战争成败、祭祀占卜、观星测象之事。老夫人望子成龙,请一精通殷商礼乐的商容老先生教授。商容通天文地理,博古今礼仪,深受老聃一家敬重。
一日,商容教授道:“天地之间人为贵,众人之中王为本。”老聃问道:“天为何物?”先生道:“天者,在上之清清者也。”老聃又问:“清清者又是何物?”先生道;“清清者,太空是也。”“太空之上,又是何物?”先生道:“太空之上,清之清者也。”“之上又是何物?”“清之清者之上,更为清清之清者也。”老聃又问。“清者穷尽处为何物?”先生道:“先贤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夜晚,老聃以其疑惑问其母,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仰头观日月星辰,低首思天上之天为何物,彻夜不能寐。
又一日,商老先生教授道:“六合之中,天地人物存焉。天有天道,地有地理,人有人伦,物有物性、有天道,故日月星辰可行也;有地理,故山川江海可成也;有人伦,故尊卑长幼可分也。有物性,故长短坚脆可别也。”老聃问道:“日月星辰,何人推而行之?山川江海,何人造而成之?尊卑长幼,何人定而分之?长短坚脆,何人划而别之?”先生道:“皆神所为也。”老聃问道。“神何以可为也?”先生道:“神有变化之能。造物之功,故可为也。”老聃问:“神之能何由而来?神之功何时而备?”先生道:“先师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夜晚,老聃以其疑惑问其母,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视物而思,触物而类,三日不知饭味。
又一日,商先生教授道:“君者,代天理世者也;民者,君之所御者也。君不行天意则废,民不顺君牧则罪,此乃治国之道也。”老聃问道:“民生非为君也,不顺君牧则其理可解。君生乃天之意也,君背天意是何道理?”先生道:“神遣君代天理世。君生则如将在外也;将在外则君命有所不受。君出世则天意有所不领。”老聃问道:“神有变化之能,造物之功,何以不造听命之君乎?”先生道:“先圣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夜晚,老聃以其疑惑问其母,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求教相邑之士,踏遍相邑之土,遇雨不知湿,迎风不觉吹。
一日,商老先生教授道:“天下之事,和为贵。失和则交兵,交兵则相残,相残则两伤,两伤则有害而无益。故与人利则利己,与人祸则祸己。”老聃问道:“天下失和,百姓之大害也,君何以不治?”先生道:“民争,乃失小和也;失小和则得小祸,然而君可以治也。国争,乃失大和也;失大和则得大祸,大祸者,君之过也,何以自治?”老聃问:“君不可自治,神何以不治?”先生道:“先哲未传,古籍未载,愚师不敢妄言。”夜晚,老聃以其疑惑问其母,母不能答;问家将,家将不能言。于是,遍访相邑之士,遍读相邑之书,遇暑不知暑,遇寒不知寒。
师从常摐:常摐是老子的老师,是春秋时代的人,《说苑》有关于常摐与老子故事。柔弱胜于刚强老子的老师常摐病重,老子去探望他。老子问:“先生病了,有什么要对弟子说的吗?” 常摐说:“过故乡要下车,你知道吗?”老子说:“过故乡要下车,是为了表示不忘故吗?” 常摐说:“对。过乔木要低头,你知道吗?”老子说:“过乔木要低头,是要表示敬老吗?” 常摐说:“对。”常摐又张开嘴对老子说:“我的舌头在吗?”老子说:“在。”“我的牙齿在吗?”老子说:“不在了。”常摐说:“你知道吗?”老子说:“舌头在,难道不是因为它柔软吗?牙齿都掉了,难道不是因为它刚强吗?” 常摐说:“是啊。天下的事情已经都说尽了,还有什么再跟你讲呢?”
柱下记史:《史记》记得非常明白,老子成年后入洛阳周都担任的官职是“周守藏室之史”。“藏室”是藏书之所。周征室就是周王朝的皇家图书馆。“守藏室史”亦称“征藏史”。征是典掌之意,与“守”相同,就是管理周王朝图书的史官。这说明,他对古代的历史典制是比较熟悉的。“守藏史”还称“柱下史”。古代官师合一,世传其学,这说明老子有深厚的文化修养或家学渊源。“老子出任周王室的守藏史,可以想见他的知识学问在当时有着相当显赫的声名”。历史文献没有载明老子入仕的时间。笔者推算,从年龄上看,最早应是老子成年期间(20岁至25岁);从年代上看,应在公元前541年与公元前535年这个时段。老子“免职”或离开洛阳归乡应是公元前516年,周室变乱、王子朝出逃之际,当时老子年龄约在41——56岁之间。在这20余年的时间里,周都正处于周景王执政时期。其中发生过一系列重大事件,可能对老子仕途会有不同程度的影响。最有直接影响的可能是“甘简公事件”、“王子朝变乱”。此间令人瞩目的,还有接受思想大圣孔子的数次拜访。
目睹政变:周景王初立嫡长子姬猛为太子。但王子猛生性懦弱,缺少威仪。而庶长子王子朝却有勇有谋,有王者风范。周景王欲废王子猛而立王子朝为太子,但大臣单旗等人竭力反对,认为太子废立乃国之大事,王位传嫡不传贤。公元前520年夏,周景王下定决心,欲更立太子之位。但未及颁诏而暴病,景王自知必死,以大夫宾孟为顾命大臣,遗诏传位于王子朝。周景王卒,大夫单旗、刘卷认为若立王子朝,他们必然失去权势,于是派剑客刺杀了顾命大臣宾孟,立太子猛(姬猛)为王,是为周悼王。
东、西二王互相攻杀,数年不决。公元前516年,王子朝的大臣召庄公、上将南宫极相继去世。周敬王使人散布谣言,称王子朝之乱,使上天震怒,南宫极是被天雷劈死,于是王城民众人心悚惧。周敬王复请兵于晋国。晋国遣大夫荀跞率兵入周。王子朝率众拒守,城破,王子朝及召氏之族、毛伯得、尹文公等携周之典籍奔楚。周敬王入居成周。至此,王子朝之乱初步平定。
公元前504年春,王子朝之余党儋翩在周作乱,郑国助之,为之伐周六邑。鲁国奉晋国之命,讨伐郑国,晋国以大夫阎没率军入周,助周戍守。是年冬,儋翩率众起事,周敬王逃出成周,居于姑莸(周邑)。次年,晋国军队攻取王城,迎周敬王入居。然后,又攻取叛军控制的谷城(今孟津县横水东)等地。至此,王子朝之乱才彻底平定。
老子看见孔子,便热情地问道:“你来了,我听说,你现在已经成了北方的贤者,可不知你是否已经懂得了天道?”孔子回答说:“我还没有懂得天道。”老子又问:“那么,你是如何去探求天道的呢?”孔子回答说:“钻研‘礼、仁义’,以制度名数来寻求的。到如今已有整整五年的时间了,可是还没有得到。”老子又问:“你又怎样继续去寻求呢?”孔子回答说:“我是从阴阳的变化中来寻求,已有12年了,可仍然没有得到。”老子说:“是啊。阴阳之道是眼睛不可看到,耳朵不可听到,言语不可表达,是通常的智慧所不能把握的。因此,所谓得道,只能是体道,如果试图象认识有形、有声之物一样去认识道,用耳朵听,那是听不到的,用眼睛去看是看不到的,用言语去表达,也是没有合适的言辞能够表述清楚的。”
老子稍微停了一下,看了看孔子,又继续说:“你说你寻求了十二年而不得,那是当然的。如果道是可以奉献的,那么,人们就没有不把它奉献给君王的;如果道是可以进贡的,那么,子女就没有不把它进贡给父母的;如果道可以告诉别人,人们就没有不告诉兄弟的;如果道可以给予他人,那么,人们就没有不给予子孙的。然而,这些只是假设,是不可能实现的。原因就是道不可见、不可听、不可言、不可赠送。寻求道,关键在于内心的感悟。心中没有感悟就不能保留住道;心中自悟到道,还需和外界的环境相印证。因此,可以说,得道之人是无为的,是简朴而满足的,是不以施舍者自居,也无所耗费的。自己正的人才能正人,如果自己内心不能正确领悟大道,心灵活动便不通畅。”
临别时老子对孔子说;“富贵的人用钱财送人,有学问的人用言辞送人,我不算有学问的人,但还是送给你几句话吧。老子停了一会又说:“孔丘啊,你要恢复的周礼已失去生命力了。你时来运转时就驾着车去做官,生不逢时就象蓬草一般地随风旋转。要知道善于经商的人总是将货物藏起来,好象什么也没有;有高尚道德的人容貌谦虚的像个笨人。抛弃你的骄气和过高的欲望吧!这些东西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老子的一席话,对孔子触动很大,他对自己的学生说:“鸟,我知道它们善飞;鱼,我知道它们善游;兽,我知道它们善于奔走。对于鸟,可以用箭射它;对于鱼,可以用网捕捉;对于兽,可以用陷阱擒获。至于天上的龙,我不知道龙的形状,也不知道它是怎样乘着风飞上天的。我今天看见了老子,就象见到了龙一样啊!”
挂冠归里:老子不满东周末年统治者的腐败,愤而辞官归隐。另一说:周敬王四年(公元前516年),周王室发生内乱,王子朝率兵攻下刘公之邑。周敬王受迫。当时晋国强盛,出兵救援周敬王。王子朝势孤,与旧僚携周王室典籍逃亡楚国。老聃蒙受失职之责,受牵连而辞旧职。
苦城讲学:孔子闻知老子在苦城隐居,于公元前492年,携徒驾车南游,赴苦城,再次向老子问礼。老子见孔丘来访,让于正房之中,问道:一别十数载,闻说你已成北方大贤才。此次光临,有何指教?”孔丘拜道:“弟子不才,虽精思勤习,然空游十数载,未入大道之门。故特来求教。”老子曰:“欲观大道,须先游心于物之初。天地之内,环宇之外。天地人物,日月山河,形性不同。所同者,皆顺自然而生灭也,皆随自然而行止也。知其不同,是见其表也;知其皆同,是知其本也。舍不同而观其同,则可游心于物之初也。物之初,混而为一,无形无性,无异也。”孔丘问:“观其同,有何乐哉?”老子道:“观其同,则齐万物也。齐物我也,齐是非也。故可视生死为昼夜,祸与福同,吉与凶等,无贵无贱,无荣无辱,心如古井,我行我素,自得其乐,何处而不乐哉?”
孔丘闻之,观己形体似无用物,察已荣名类同粪土。想己来世之前,有何形体?有何荣名?思己去世之后,有何肌肤?有何贵贱?于是乎求仁义、传礼仪之心顿消,如释重负,无忧无虑,悠闲自在。”老子接着说:“道深沉矣似海,高大矣似山,遍布环宇矣而无处不在,周流不息矣而无物不至,求之而不可得,论之而不可及也!道者,生育天地而不衰败、资助万物而不匮乏者也;天得之而高,地得之而厚,日月得之而行,四时得之而序,万物得之而形。”孔丘闻之,如腾云中,如潜海底,如入山林,如沁物体,天我合为一体,己皆万物,万物皆己,心旷而神怡,不禁赞叹道:“阔矣!广矣!无边无际!吾在世五十一载,只知仁义礼仪。岂知环宇如此空旷广大矣!好生畅快,再讲!再讲??老子见孔丘已入大道之门,侃侃而谈道:“圣人处世,遇事而不背,事迁而不守,顺物流转,任事自然。调和而顺应者,有德之人也;随势而顺应者,得道之人也。”孔丘闻之,若云飘动,随风而行;若水流转,就势而迁。喜道:“悠哉!闲哉!乘舟而漂于海,乘车而行于陆矣。进则同进,止则同止,何须以己之力而代舟车哉?君子性非异也,善假於物也!妙哉!妙哉!再讲!再讲??老子又道:“由宇宙本始观之,万物皆气化而成、气化而灭也。人之生也,气之聚也;人之死也,气之散也。人生于天地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矣。万物之生,蓬蓬勃勃,未有不由无而至于有者;众类繁衍,变化万千,未始不由有而归于无者也。物之生,由无化而为有也;物之死,由有又化而为无也。有,气聚而可见;无,气散而不可见。有亦是气。无亦是气,有无皆是气,故生死一气也。生者未有不死者,而人见生则喜,见死则悲,不亦怪乎?人之死也,犹如解形体之束缚,脱性情之裹挟,由暂宿之世界归于原本之境地。人远离原本,如游子远走他乡;人死乃回归原本,如游子回归故乡,故生不以为喜,死不以为悲。得道之人,视生死为一条,生为安乐,死为安息;视是非为同一,是亦不是,非亦不非;视贵贱为一体,贱亦不贱,贵亦不贵;视荣辱为等齐,荣亦不荣,辱亦不辱。何故哉?立于大道,观物根本,生死、是非、贵贱、荣辱,皆人为之价值观,亦瞬时变动之状态也。究其根本,同一而无别也。知此大道也,则顺其变动而不萦於心,日月交替,天地震动、风吼海啸、雷鸣电击而泰然处之。”
孔丘闻之,觉已为鹊,飞于枝头;觉己为鱼,游于江湖:觉己为蜂,采蜜花丛;觉已为人,求道于老聃。不禁心旷神达,说:“吾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今五十一方知造化为何物矣!造我为鹊则顺鹊性而化,造我为鱼则顺鱼性而化,造我为蜂则顺蜂性而化,造我为人则顺人性而化。鹊、鱼、蜂、人不同,然顺自然本性变化却相同;顺本性而变化,即顺道而行也;立身于不同之中,游神于大同之境,则合于大道也。我日日求道,不知道即在吾身,!”言罢,起身辞别。
函谷著书:老总离宫归隐,骑一青牛,欲出函谷关,西游秦国。话说函谷关守关官员关尹,少时即好观天文、爱读古籍,修养深厚。一日夜晚,独立楼观之上凝视星空,忽见东方紫云聚集,其长三万里,形如飞龙,由东向西滚滚而来,自语道:“紫气东来三万里,圣人西行经此地。青牛缓缓载老翁,藏形匿迹混元气。”关尹早闻老聃大名,心想莫非是老子将来?于是派人清扫道路四十里,夹道焚香,以迎圣人。之后,关尹引老子至官舍,请老子上坐,焚香而行弟子之礼,恳求道:“先生乃当今大圣人也!圣人者,不以一己之智窃为己有,必以天下人智为己任也。今汝将隐居而不仁,求教者必难寻矣!何不将汝之圣智著为书?关尹虽浅陋,愿代先生传于后世,流芳千古,造福万代。”
老聃允诺,以王朝兴衰成败、百姓安危祸福为鉴,溯其源,著上、下两篇,共五千言。上篇起首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故人称《道经》。下篇起首为“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故人称为《德经》,合称《道德经》。《道经》言宇宙本根,含天地变化之机,蕴阴阳变幻之妙;下篇《德经》,言处世之方,含人事进退之术,蕴长生久视之道。关尹得之,如获至宝,终日默诵,如饥似渴。
驾鹤西去:老聃长寿,一百六十余岁仙逝,邻里皆来吊唁。老人哭之,如哭其子;少者哭之,如哭其母。念老子顺民之性、随民之情、与世无争、柔慈待人的大德大恩,皆悲不自胜。
老聃好友秦佚来吊唁,至老子灵旁,不跪不拜,拱手致意,哭号三声即止。待其欲转身回去时,邻人拦住问道:“汝非老子好友乎?”秦佚答道;“当然。”邻人道:“既为老子好友,如此薄情少礼,可乎?”秦佚道;“有何不可?”邻人闻言,由怒转,大声责问道:“其理何在?”秦佚笑道:“吾友老聃有言,生亦不喜,死亦不悲。汝可闻乎?昔日老聃之生也,由无至有,聚气而成,顺时而来,合自然之理,有何喜哉?今日老聃之死也,由有归无,散气而灭,顺时而去,合自然之理也。有何悲哉?生而喜者,是以为不当喜而喜也;死而悲者,是以为不当悲而悲也,放生时贵生,死时怕死,皆是以己之意愿而强求生来、强求死去也,皆背自然之理而任己之情也。如安时而处顺,则哀乐不能入也。而背自然、违天理,合于道乎?不合于道,可为老聃好友乎?老聃好友者,遵其言而动、顺于道而行者也。吾既为老聃之友,故能以理化情,故不悲。”
邻人闻之,似有所悟,又问:“汝既不悲,何以哭号三声?”秦佚笑道:“吾哭号三声,非因悲也,是与老聃辞别也。一号,言其生而应时,合自然之理也。二号,言其死而应时,合自然之理也;三号,言其在世传自然无为之道,合自然之理也。老聃举足而应时,动止而合道,吾有何悲哉?”众邻闻之,皆言秦佚乃老聃真友,故推其为主葬之人。合土之时,秦佚颂悼文道:“老聃大圣,替天行道,游神大同,千古流芳。”
陈抟撰联:陈抟的手书位于洛阳龙门石窟。原文为“开张天岸马,奇逸人中龙”。大意是:伟俊啊,驰骋天下的良驹!奇逸啊,龙行江湖的英豪!字里隐意着对人生的歌颂与自我赞美。
唐皇祭祖:老子是李姓子孙的先祖,据《李氏祖脉源流》记载李渊、李世民均有胡人血统,为了增加自己统治的合法性,认老子为先祖。并把家庙设于鹿邑,经常祭拜。
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繟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出自《道德经》第七十三章,含义是“道教追求体行柔弱不争的教义,以柔弱不争修养自我,不与人争名利荣华,知足,知止,寡欲,不自恃,不自见,不自是,不自伐,不自矜。为善自赏,常怀济世利人之心。从而战胜自我,完善自我,以利社会的和平和发展。”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出自《道德经》第八十一章”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意即自然的规律是让万事万物都得到好处,而不伤害它们。圣人的行为准则是做什么事都不与人争夺。亦有人理解为“为求利益而不损害他人利益,有所作为却不与人相争。
道家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赡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与时迁移,应物变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指约而易采,事少而功多。——《论六家要旨》司马谈(史学家司马迁的父亲)
著书立说:《史记老庄申韩列传》中记载: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老子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莫知其所终。
孔子问礼:《史记老庄申韩列传》中记载: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孔子去,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矰。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中间老子画像作者为唐代吴道子。吴道子(约公元680~759年),唐代著名画家,画史尊称画圣,又名道玄。汉族,阳翟(今河南禹州)人。约生于公元680(永隆元年),卒于公元758(乾元元年)前后。少孤贫,年轻时即有画名。曾任兖州瑕丘(今山东滋阳)县尉,不久即辞职。后流落洛阳,从事壁画创作。开元年间以善画被召入宫廷,历任供奉、内教博士、宁王友。曾随张旭、贺知章学习书法,通过观赏公孙大娘舞剑,体会用笔之道。擅佛道、神鬼、人物、山水、鸟兽、草木、楼阁等,尤精于佛道、人物,长于壁画创作。
西出函关:《列仙传》记载:老子西游,喜先见其气,知有真人当过,物色而遮之,果得老子。老子亦知其奇,为著书授之。后与老子俱游流沙,化胡,服苣胜实,莫知其所终。成语“紫气东来”即语出于此。作品表现了老子骑驾青牛,徐然西行的场景。老子写完《道德经》后,便出函谷关,道隐无名,不知所终。有人说他活了二百岁。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也。
点化子居:《庄子·应帝王》阳子居见老聃,曰:“有人于此,向疾强梁,物彻疏明,学道不勌。如是者,可比明王乎?”老聃曰:“是于圣人也,胥易技系,劳形怵心者也。且也虎豹之文来田,猨狙之便执斄之狗来藉。如是者,可比明王乎?”阳子居蹴然曰:“敢问明王之治。”老聃曰:“明王之治,功盖天下而似不自己,化贷万物而民弗恃;有莫举名,使物自喜;立乎不测,而游于无有者也。”
老子教导人们从肉体的生活转化为灵魂的生活。他称自己的学说为“道”,因为全部学说就在于指出这一转化的道路,也正因此老子的全部学说叫做《道德经》。”——列夫·托尔斯泰
设坛讲学:《庄子·则阳》记载:柏矩学于老聃,曰:“请之天下游。”老聃曰:“已矣!天下犹是也。”又请之,老聃曰:“汝将何始?”曰:“始于齐。”作品表现了老子在鹿邑故里设坛讲学,传道授业的场景。
隐居故里:《庄子·外篇·天道》记载:孔子年十七遂适周,见老聃。孔子西藏书于周室,子路谋曰:"由闻周之征藏史有老聃者,免而归居。夫子欲藏书,则试往因焉。"孔子曰:"善。"往见老聃,而老聃不许。于是纻十二经以说。老聃中其说,曰:"大谩,愿闻其要。"孔子曰:"要在仁义。"老聃曰:"请问仁义,人之性邪?"孔子曰:"然。君子不仁则不成,不义则不生。仁义,真人之性也。又将奚为矣?"老聃曰:"请问何谓仁义?"孔子曰:"中心物恺,兼爱无私,此仁义之情也。"作品表现了老子隐居故里,心境止水的情景。
说说鹿邑:河南省周口市鹿邑县,位于河南省东南部,与安徽省亳州市接壤,离亳州二十公里。大明洪武皇帝登基以前,鹿邑和亳州几乎一直同属一个州或一国。因为小明王韩林儿在亳州称帝,并建都于此;朱元璋杀死韩后将亳州降格为亳县,划归凤阳管辖;而鹿邑则划至河南归德府(现之商丘市)。从此,这两处分道扬镳,甚至分属二省,直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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