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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的街头公园——观象山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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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的街头公园——观象山公园


       观象山离信号山不远,大体位置在江苏路以西,胶州路以南。而观象山公园位于山头之上,南邻观象一路,东临观象二路,西与禹城路相邻,北至青岛第六中学。
       沿观象二路蜿蜒而上,再踏上数道石阶,便看到一个圆圆的月亮门。这就是观象山公园的入口。

      观象山公园观象山原名水道山,海拔78.9米,占地6.25公顷。后因建气象台故名。规划为以天文、气象科普教育为主要内容的公园,为市南区域性公园,并作为对外开放的登高眺望点。

       1930年,胡若愚任青岛市长(张学良在《回忆录》中说,是他推荐胡若愚任青岛市长的)。他任职一年间,建了两座公园,一座叫若愚公园,他离职后叫海滨公园,即今鲁迅公园,另一座即观象山的观象公园,一个大门在观象一路,一个大门在观象二路。

       观象山曾被认为是青岛赏夜景最好的地方,著名诗人王亚平为此写有《青岛的夜》一诗,诗中写道:“美呀,美呀!/青岛的夜!/朦胧的星,朦胧的月/朦胧的灯火,照着/朦胧的山色。//美呀,美呀!/青岛的夜,/静穆的天空,吹起静穆的风/静穆的风,盘旋在/静穆的山峰。”
       观象山巅是著名的青岛观象台,它是中国天文事业的发祥地,曾与上海、香港并称“远东三大观象台”。蒋丙然任台长,1928年设海洋科,宋春舫任科长,是中国海洋科学的发端。高平子任天文磁力科科长,在测量经度上有贡献,今山上有“万国经度测量纪念碑”。月球上有以高平子命名的山。
       1931年观象山上建了高14米、直径8米的穹顶天文观测室,“穹台观象”曾是青岛十景之一。
       中国全国水准原点也在观象山上,全国一切海拔标高均以这里为测定原点。

       在公园中,有一所非常别致的小房子,这是观象山顶最具纪念意义的小房子。这个紧闭的小房子中有一个小井,井中间有一个价值不菲的拳头大小、浑圆的黄玛瑙,玛瑙上一个红色小点,标志着此高度是海拔72.260米,就是我国的“水准原点”。全国一切海拔标高均以这里为测定原点。2005年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海拔高度正是以青岛观象山的“水准原点”为基准,重新进行了测量。


       沿路上山,穿长廊、过凉亭,很快便来到海拔仅有79米的观象山山顶。眼前呈现巨大的白色圆球,深深的院子,还有一栋小巧的穹顶楼。楼上挂有牌子“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青岛观象台”。树影婆娑,在春日的阳光中点点斑斑,唤起人们对历史的深层记忆。
       观象山上的青岛观象台,是一座掩映在红瓦绿树间的褐色“石头楼”,这座立于观象山山顶的7层德式建筑,便是青岛观象台最初的办公楼。它一度在全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也见证了青岛的科研历史。

       时间返回到一百多年前,当很多中国人还沉浸在“夜观天象,掐指一算”的传说中时,在青岛修建一座观象台的想法已被一个德国人提了出来。他就是近代德国著名地理地质学家李希霍芬。在1898年5月出版的《山东及其门户胶州湾》一书中,他建议把青岛发展成为一个科学观察和研究中心,按照德国汉堡海洋观象台模式建设青岛观象台。
       如今的观象山公园园址旧称“大鲍岛东山”。1897年,德国强占青岛后,在山上建贮水池,又名“水道山”。后为谋求港务以及航运的发展,于1898年3月1日,在如今的馆陶路1号,设立了简单的测候所。同年4月26日,定名为气象天测所,隶属德海军港务测量部。1905年5月10日,迁至水道山。自此,水道山改名为观象山。1905年3月6日,德国政府派梅尔曼博士任所长。1911年1月1日,改名为“皇家青岛观象台”。这一期间,其主要工作内容为气象、天文、地磁、地震、潮汐等,还管辖着济南等十余个测候所。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同年11月11日上午10点,日军侵占青岛,青岛观象台落入日本人之手,被改称为测候所。此后,所长之位几经更替,一个叫入间田毅的人坐在了这把交椅上。这一期间,测候所主要从事气象和地磁工作,并在李村、沧口、仙家寨、老洼乡、九水、沙子口、张村、浮山所等地,以及胶济铁路沿线设立测候站。

       日本找借口,赖在观象山不走

       1922年12月10日,中国政府收回青岛主权,划为胶澳商埠。按理说,青岛测候所应该同时完全收回,但是谁也曾想,北洋政府与日本签订的“山东悬案细目协定”中竟有两条奇葩规定:第一条,所内现有日籍职员,为维持测候业务,仍照常工作,不支取中国政府薪俸,该所的报告与日本测候所以电报交换,中国政府在可能范围内,予以供给及便利。第二条,将来中国测候人员训练完成,日籍职员交接时,关于与日本测候所联络之办法,再行协定。日本人就以这两条为借口,拒不交还测候所。
       这时,一个在青岛历史上有重要意义的人物蒋丙然登场了。他生于1883年,福建闽侯人,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是光绪十九年举人,而他自己也是喝过洋墨水的人,获得了比利时双卜罗大学农业气象学博士学位,是我国最早派出学农的留学生之一。1912年11月,蒋丙然学成回国,到北京中央观象台任技正、气象科科长,并兼航空署气象科代理科长。还在参谋总部航空学校(北京南苑航空学校)、北京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讲授气象学。据知名文博专家、岛城十大藏书家之一王桂云老先生讲述,当时日本人并没有将话说死,还留下了最后一道口子——“贵国只有蒋丙然先生能够胜任这里的工作,如果由他来上任,观象台马上就交。”日本人认为,蒋丙然正在中央任职,不可能来青岛。
       当时,与蒋丙然同时参加接收青岛测候所的,还有著名气象学家、东南大学(现南京大学前身)教授竺可桢和另一位曾在中央观象台天文科工作过的委员高均。当蒋、竺、高等站到他们面前时,日本人有点蒙了,但他们很快就露出阴险的嘴脸。日方百般刁难,仅允许点交仪器、图书等。日籍职员不肯撤离。所以测候所当时仅仅是形式上的接收,我方并未派工作人员执行职务。蒋丙然等做了些调查便返回了。
       1924年2月10日,胶澳商埠督办委托蒋丙然为胶澳商埠观象台台长。2月10日,蒋丙然等正式接收青岛测候所,日籍职员办理交接,并于同日启用“钤记”(长方形官印)。3月10日接办全部观测工作。至此观象台的主权才正式接收回来。

       青岛观象台自此收回主权,但日籍职员却并未从青岛撤走。他们先是免费使用仪器设备和电报,将气象、地磁等资料发送回日本;后来又在观象山另成立测候所,借用我方部分设备继续进行观测。1928年8月,又节外生枝,提出“磁力方面,中国未经加入万国磁力学会,日本代表东亚,未便断然移交”。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拖延理由。

       围绕观象台,中国人和日本人进行了长期的斗争,而日本人找到种种借口,赖在观象山不走,很是可恶。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紧紧掌握青岛观象台的气象、地磁等资料,为他们的舰船出入胶州湾服务。  


    捍卫科学,蔡元培力保蒋丙然  
   从1922年到七七事变前的15年间,青岛观象台几乎每年每月都向有关当局陈请,一些爱国科学家也以“中国气象学会”和“中国科学社”等学术团体的名义,敦促南京政府,要求日籍职员尽快撤离青岛观象台,但是南京政府与北洋军阀同样软弱无能,敷衍应付,致使问题一再没有解决。

       当时的局势很复杂,即便在当时主权收回后,日本警察仍长期留在青岛,干扰中国警察执法。据记载,1937年仍有日本领事馆警察署的档案。

    不过,有蒋丙然坐镇,青岛观象台在气象领域已然熠熠生辉。这时的青岛观象台与上海徐家汇和香港远东,并称为远东地区三大观象台。蒋丙然接手时,另外两个观象台还在法国人与英国人的手里,所有人都想看看,中国人能否玩得转这个重要观象台的管理和观测工作。而蒋丙然很快便超出人们的预期。王桂云先生称:“蒋丙然在青岛的存在,被视为‘中国现代科学精神复兴的标志’。”

    在中国,“一朝天子一朝臣”已成为惯例,对于政治,这种人事变更或许影响不大,但对于科学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1929年4月,北洋政府在青岛的统治倒台,由南京国民政府派接收专员陈中孚前来接收青岛,计划将机构重置。有些人提议把观象台划给青岛市教育局管辖。很显然,这些人想不到、也不关心这种“切蛋糕”的方式,会对学术自由产生何等影响。最直接的就是,这将导致观象台地位很低,作为学界权威的蒋丙然真能够屈就吗?

    当时,蔡元培主持中央研究院,对此极为恼火,他一天内两次打电报给青岛代理市长吴思豫,坚决反对这种“愚蠢的意见”。他还提出,观象台长应直接归市长管辖,同时同意把青岛观象台纳入中央研究院,提议涉及青岛观象台台长更替须征得中央研究院同意。

    这期间一直由蒋丙然任台长,台内组织分为“气象地震”和“天文磁力”两个科,原定竺可桢为气象地震科科长。竺可桢因1922年来青接收未成,便没再来。至于原因,青岛市政协文史资料称是“不耐烦再来”。于是,便由蒋丙然兼气象地震科科长,高均任天文磁力科科长。而这位高均,就是高平子,也是中国天文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

    当然,竺可桢对于青岛观象台也是功不可没。上世纪30年代,经费始终是影响青岛观象台发展的瓶颈,竺可桢和蔡元培多方筹措,除了从中央研究院的天文、气象两所每月各拨500元予以补助外,还多次鼓动青岛历任市长,为观象台筹集、增拨经费,使青岛观象台业务得以顺利发展。

       中国的海洋研究起步于青岛观象台,蒋丙然则是海洋研究的奠基人。1928年初,时任北京大学教授的宋春舫暑假来青岛避暑,寄寓蒋丙然家中。闲谈中,宋春舫说他曾参观摩洛哥海洋博物馆与海洋生物博物馆,其致力于海洋的研究颇值得借鉴。他们对当时新兴的海洋学都很感兴趣,认为就青岛三面环海的自然环境而论,应开办一个海洋研究所。
       于是,宋春舫先以个人名义写了一篇《海洋学与海洋研究》的文章,刊登在上海《时事新报》上。文章发表后,引起青岛市政当局的注意,加上蒋丙然从旁边积极鼓动,于是,1928年11月15日青岛观象台的海洋科便诞生了。宋春舫被委任为首任科长。
       海洋科成立后,蒋丙然争取经费,购置了各种探测海洋的仪器,开展海洋观测研究。蒋丙然主持制定了海洋科的工作细则:测量海水温度、采集海洋生物标本、海洋地质调查、建立海洋理论化实验室、测量潮汐和海流、海洋气象、海洋仪器保管维修、学术研究、科普教育等。
       在蒋丙然组织下,青岛观象台海洋科研究工作全面展开,每天测量前海及大港海水表面温度,每天观测记录潮汐涨落,统计历年潮汐记录,绘制候潮曲线,编制潮汐预报表,赠发有关机关及船舶军舰,以服务于渔业及航运。
       自1929年1月起,每月借用警察局巡逻艇,测量胶州湾及近海一带海水各层水温及海流方向和速度,采集海水及海底沉淀物。
       1935年5月至1936年10月间,青岛观象台进行了4次海洋化性质的调查,计测量460站,开我国海洋调查之先河。1932年建起海洋物理实验室、自制氢气,分析海水盐分、密度、酸度、泥沙比例及钙质成分。对青岛地区海洋生物进行了多次调查,发现各种藻类、鱼类及多种海洋生物,并掌握了其大致分布规律。
       蒋丙然对海洋科内的研究成绩及有关海洋研究图书资料极为重视,凡有成绩均公布于众,如朱祖佑的“胶州湾潮汐之研究”,刘靖国的“胶州湾海水温度”等论文,均译成英文,送到第五次太平洋科学会宣读,以期扩大国际影响得到图书资料之交换,凡海洋巨著即设法选购,到1933年为止,青岛观象台有关海洋学的书籍已达百余种。蒋丙然主持操办的这些工作,为我国海洋科学的研究和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
































原子午桩改建成经度测量纪念碑










































       青岛观象山在市南和市北交界线,山上有两条马路-观象一路和观象二路。山上建有德国人最早的气象观测所,那是一座全用石块堆砌起来的古堡式的建筑物,傲居与山巅俯视着青岛前海。著名的天文台是三十年代中国人建立的。属于紫金山天文台的一部分。
 
       观象山地磁房位于观象山北麓,为观象台主楼西侧的一处平房建筑,高约4米,建筑面积438平方米,设计者为德国建筑师迈耶曼Meyermann。该建筑为中国最早的地磁观测室,最初属德国在青岛设立的气象天测所,与气象台主楼同为天测所1905年迁址观象山后所建,主要用于青岛及山东沿海地区的地磁观测和开展相关研究,具体观测项目包括磁偏、磁倾、平磁力及垂磁力等。为保证观测的准确性,建筑全部采用不含铁的材料砌筑,周围亦确保无含铁物质存在。其正规地磁观测始于1910年,至1957年3月青岛观象台将地磁和地震以及天文部分移交中国科学院而终止,天文部改称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青岛观象台。

 

 

 

       1932年装上的从法国进口的望远镜,现在都80多年了,还能用。这个望远镜最值钱的部分是两个镜片。一个20公分,一个32公分。1938年日本占领青岛之后,蒋台长就把这两个镜片取下来,藏到火车站旁的一个旅社里。到了抗战胜利后,王华文先生被任命为观象台台长,他就按照那个旅社老板留下的线索去把这个镜片找出来给安上了。

 

 

 

   青岛观象台在饱经一个世纪的风霜雪雨之后,迎来了她的百年沧桑巨变。它像一本记载著耻辱与抗争、悲壮与奋发的中国近代史教科书,异常沉重和发人深省。青岛观象台最终摆脱外人的控制,当归功于青岛回归后的首任青岛观象台台长蒋丙然。他是首开中国现代气象预报历史的气象学家。1924年以蒋丙然为首的接收组,受命代表中国政府从日本人手中接管了青岛观象台,遂成为中国主权下青岛观象台第一任台长。在蒋丙然的领导下青岛观象台为我国的天文、气象事业作出了重大的贡献,青岛观象台还是我国太阳黑子观测的发源地。在他的主持下,曾开先在崂山设立高山观测所。开创了崂山气象观测的先河。
  蒋丙然(1883年9月2日~1966年12月24日),原名幼聪,字右沧,福建闽侯人(今福州市)。他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蒋仁光绪十九年中举人,历任福建大学堂教务长。蒋丙然少年时代在贞仁学塾求学,后入上海震旦大学物理科学习,受教于马相伯。他学习成绩优异,深受马相伯的器重。毕业于上海震旦大学。后留学比利时国立双博农业大学,学习农业气象学,获比利时双卜罗大学农业气象学博士学位。他是我国最早派出学农的留学生之一。1912年11月,蒋丙然学成回国后,任苏州垦殖学校教务长。1913年夏,应中央观象台台长高鲁之邀,到北京中央观象台任技正、气象科科长,并兼航空署气象科代理科长、代理台长,兼任参谋总部北京南苑航空学校教官、代理航空署气象科科长,北京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讲师,讲授气象学。
  辛亥革命以前,我国海关虽在沿江和沿海建立了几十个测候所,但为总税务司英国人所把持。辛亥革命以后,当时的北京政府教育部于1912年夏在北京设立了中央观象台,地址在北京东城泡子河(今建国门附近古观象台)。1913年,在观象台内增设了气象科,由刚从比利时学农回国的蒋丙然负责,下辖北京西山碧云寺、库伦(今乌兰巴托)、张北、开封、西安等几个测候所,还培养了测候人员,出版了一些气象书刊,并于1916年开始发布北京地区天气预报。
  1921年的冬天,刚刚于华盛顿闭幕的九国会议,签署了《九国公约》,要求日本将其占领的中国青岛和胶州铁路交还中国。日本答应了所有条件,惟独留下了青岛观象台,前去接受的中国官员却多次吃“闭门羹”。日本人的理由听起来似乎颇为合理—中国没有合适的气象技术人员,能够让这个观象台顺利运转起来,胶州湾上来往的世界各国船只,会失去科学的指挥和管理,将会给这个繁忙的港口带来无法估量的损失。不过,他们并没有将话说死,还是为中国人留下了最后一道口子——贵国只有蒋丙然先生能够胜任这里的工作,如果由他来上任,观象台马上就交。
  不管日本人是出于何种立场,指出了蒋丙然是最为合适的领军人选了。当时蒋丙然正担任北京中央观象台代理台长,成为中国近现代气象事业的开创者。在他自行设计了量雨计和英式百叶箱,又从国外购置了毛发湿度计、空盒气压表和干湿球温度表,每天早午晚观测温度、湿度和气压各三次,风雨无阻。气象预报是一项系统工程。通过蒋丙然的努力,东亚16处重要地点——东京、长崎、贝加尔湖、马尼拉、关岛等地的气象资料,以免费急电的方式,每天两次拍发至中央观象台。1916年元月,中央观象台正式每天两次向社会作天气预报,早上九时在台内悬挂信号旗,晚间由北京各报馆向社会公布,这便是我国现代天气预报的开端,蒋丙然也被当时舆论称为“开千年未有之先河”。也是日本人万万没有想到正在中央任职的蒋丙然会派到青岛地方上来。
  1924年2月,蒋丙然受命代表中国政府接管了从日本人手中管理的青岛测候所,将该所改名为青岛观象台,遂成为中国主权下青岛观象台第一任台长。此时最大的挑战,是中国的观象台,青岛这处建于1898年,与上海徐家汇、及香港远东,并称为远东地区三大观象台。蒋丙然接手时,另外两个观象台还在法国人与英国人的手里,人们都拭目以待,看中国人能否顺利地进行这个重要观象台的管理和观测工作。
       蒋丙然并未让人们失望。自1924年2月至1937年底任青岛观象台台长,兼任山东大学教授,中国气象学会首届会长,国民政府教育部译名委员会会员、中央研究院气象研究所及天文研究所特约研究员,中国海洋研究所筹备组常委,直至抗日战争期间青岛沦落止。蒋丙然在青岛的存在,被视为“中国现代科学精神复兴的标志”。

 

 


       在老青岛人的心中,观象山和观海山是连在一起的,后来在山脊上修建的那条起伏的平原路,将其凭空分成两座山。它们是老市区中的两处高地,有着各自不同的故事,它们所庇佑的那一处处红顶小楼,见证着历史的雨打风吹。
       观象山的“穹台窥象”曾被列为老青岛十景之一,这是岛城诸多山头公园中唯一获此殊荣者。穹台,即指坐落在观象山顶的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青岛观象台,它也见证了青岛科研的诞生和发展。

 

 


  诗人蒲风曾在《青岛》一诗中说,天主教堂是青岛的双眼,而观象山则是“她凸起的头颅”。顺着僻静的观象二路前行,便可登上观象山山顶。这里高耸的7层“石头楼”,曾是德占时期的观象台。1931年,中国第一座自行建造的圆顶天文台又在此诞生,并入选当时的青岛十景之一“穹台窥象”。而这座幽静的小山不仅是中国气象学会的诞生地,还有青岛人熟知的“望火楼”。也许您不知道,其实珠峰的海拔也是由此测得,青岛的城市坐标也设在山巅,而山下蜿蜒的两条小路上还有众多的名人故居。下面,让我们穿越百年风云,走进这座气象万千的小山。

  观象山上的“石头楼”曾是“远东三大观象台”,青岛水族馆由其建造

  “远离故土的德国使者,建此高楼于异国海滨;任是风暴汹涌,抑或电闪雷鸣。危急时总会向您通报,远航的船舶啊,请放心。这巍然耸立的城堡,就像是德意志人在向世界问候。”

  ——1912年,青岛观象台楼内刻诗

 

 

1898年,德国占领青岛后在如今的馆陶路1号设立的一座简易的气象观测点,用以“为海港业务及船舶航行之发展”而收集青岛的气温、风力、潮汐等气象资料。之后,这处“气象天测所”又搬到了如今的上海支路一带,并于 1904年在大港码头设立了验潮井,还安装上了自动验潮仪。1905年,观测所又搬迁到了当时的“水道山”上。根据资料记载,观测所刚搬到山上时,只有两间简陋的观测室。到了1910年才开始筹建这座21米高的观象大楼,这个楼是欧洲中世纪城堡式的建筑,1912年才建成,很雄伟。里面的墙上还嵌着一块汉白玉的石碑,上边刻着一首德国诗,说‘这巍然耸立的城堡,就像是德意志人在向世界问候。’而在德国海军的备忘录中,则这样记载了当时情况:“所完成的建筑包括一座主办公楼。内设办公室、宽敞的实验室、图书馆、公共阅览室、存放时钟的恒温地下室、金工车间及其他附属房间。除此之外,地磁观察室也在规划之内。“石头楼”建成之后,这里被命名为“皇家青岛观象台”。而当时除了预报天气以外,这里还负责天文观测、准点报时、地磁地震、水文测量、地形绘测等多个项目,并管辖济南及胶济铁路沿线设立的10多个观测点。

  但之后的岁月,并没有像诗歌中所说的那样,1914年日军攻占青岛,让德国人从这里发出的“问候”戛然而止。观象台也被改名为“青岛测候所”。日军对这里的科研价值十分看重,以致于 1922年中国收回青岛主权时,仍以“中国没有气象专业人才”为由拒绝交出观象台,并继续盘踞在此。“当时派来接收观象台的是北京中央观象台气象科科长蒋丙然,还有气象学家竺可桢,天文学家高平子,结果日本人不让他们接手工作,台里的职员也还是日本时期的雇员。”孙立南介绍直到1924年,蒋丙然、高平子、宋国模等人才顺利接收了观象台,而竺可桢则没有再来。同年,中国气象协会在观象台成立,并延续至今。而当时同属于“远东三大观象台”的“上海观象台”仍归法国人掌握,“香港观象台”更是到了1997年之后才由中国政府接管。所以,这里也成为当时唯一一座在我国主权下进行独立科研的观象台。

  回归后的观象台迅速发展,1928年这里成立海洋科,我国的海洋科研工作由此起步。到了1931年,山上又建成了中国第一座自行建造的圆顶天文台,并于次年引进了法国生产的天文望远镜。而1932年建成的青岛水族馆及海产博物馆起初也是由青岛观象台设计建造并进行管理的。再加上德国人留下的地磁观察室,观象台涉及的学科一度涵盖了“海陆空”三大领域。

  青岛解放后,观象台的工作被一分为五,天文、地震、地磁、海洋交由中科院管理,气象部分则归海军管辖。之后地震、地磁、海洋三部迁离该山,天文部则搬入1931年建成的天文台中,改名为“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青岛观象台”,并延续至今。

 


 ■城市的“定盘星”青岛经纬度坐标设在山上,“望火楼”曾是城区制高点

  “美呀,美呀!青岛的夜!静穆的天空,吹起静穆的风。静穆的风,盘旋在静穆的山峰。”

  ——1934年,王亚平《青岛的夜》

  如果有人问您青岛在哪里,您可以说这里地处于山东半岛南部,位于黄海之滨。但用作科研描述及坐标定位时,这座城市的经纬度则为“东经120°19′,北纬36°04′”,那么这个点到底是青岛的什么位置呢?

  “青岛城市的经纬点就在观象山上,就在老办公楼旁边的一个屋里。”在地面上每移动30米,就会造成经纬度定位中1角秒的偏差。而为了确定一座城市的标志位置,则会选用一个固定的经纬点来标示,青岛的城市坐标点就设在了原观象台子午仪室内基墩的中心位置上。“这个房子现在还在,原来房顶是一个可以开启的铁木百叶窗。后来‘大炼钢’的时候,把这个顶给扔进土炉里了,之后才换成了现在的砖瓦顶。”早在1926年,青岛观象台的科学家作为我国唯一的代表团,由高平子等人率队参加了第一届万国经度联测,并取得优异成绩,万国经度测量委员会主席弗利事后还致函青岛观象台,指出“所测经度成绩优良,概为各国所钦佩”。1933年,青岛观象台再次应邀参加第二届万国经度测量。这两次国际经度联测工作,是我国天文界参加国际合作的开端,并以优异成绩为我国取得荣誉。如今,在观象山顶上还立有万国经度测量纪念碑,这是1987年落成的。此外,高平子还是我国最早利用天文望远镜观测研究太阳黑子的人,1925年他利用青岛观象台德国时期留下的赤道仪,连续观测太阳黑子的活动,并每日绘图一张,这些资料至今仍存。而为了纪念高平子对天文界的贡献。1983年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将月球上的一座环形山以他的名字命名。

  除了是城市的“定盘星”之外,观象山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永久性水准原点所在处。“这个原点是用来测量各地海拔高度的,我们说珠穆朗玛峰有多高,泰山有多高,都是靠这个点测出来的。”在观象山上还有一个造型神秘的石头小屋,外面有两层高栅栏,内部还有三道铁锁。屋内则是一口2米深的旱井,井下还有一块球型水袋玛瑙,玛瑙顶端一个红点则标明了“此处海拔高度72.260米”,这便就是我国的“水准原点”。“咱们国家的海拔高度是以黄海海平面平均值为准的,但实际操作中不能去海上测,而且海浪一变化就找不到了。所以就以观象山这个点为准,测量出结果后,再加上72.260米。”

  这座位于“城市中心”的观象山曾被认为是青岛观赏夜景最好的地方,当年诗人王亚平登临观象山,留下了一首诗《青岛的夜》,诗中写道:“美呀,美呀!青岛的夜!朦胧的星,朦胧的月。朦胧的灯火,照着朦胧的山色。”
蜿蜒的小路蒋介石、朱德都曾上山视察,


  如今的这里青色依旧,却气象万千。就在不久前,一批德占时期记录的青岛气象资料由德国汉堡气象局送还青岛,观象台那栋石头楼如今依旧傲立苍穹,那圆顶天文室也仍在“穹台窥象”,它们见证了青岛百年的风云变迁,也见证了无数历史人物对这座城市的文化贡献。

       这些年观象山这一带的观测环境越来越差,因为靠近市区,空气污染、光污染都很重。白天有雾霾,晚上市区的灯又把天空打得太亮。这样看不清星星,所以我们现在经常去崂山或者到郊区去观测。还有就是我们这还有一个地磁房,是用石头盖的,而且所有的石头都进行了检测,保证它们不含铁,后来地磁科分出去之后,这个房子也就空在那了。

 

       观象山以前叫小石头山,很荒凉,山下也没有多少人住。后来德国人在山上修了贮水池,把海泊河的水引到山上,这里改名叫水道山了。但当年主要的贮水池还是修在烽台岭上,就是后来的贮水山,所以这里还不是很知名。直到后来有了观象台,其实一开始观象台是在现在的馆陶路1号的,后来移到上海支路,最后才移到观象山。之后这座山就开始出名了,因为这里不仅观测天文气象,还负责发布标准时间。从上世纪20年代开始,观象山每天中午12点的时候就放炮,叫“午炮”,放五声,就说明是中午12点了,然后大家开始对表。后来报时不放炮了,改成在市区内主要路段设标准钟,这些标准钟的总钟是设在观象台里边的。

 

  观象山上那个水准原点是1954年国家专门设的,水准原点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是用来测海拔高度的。之所以设在观象山上,是因为观象台早在德国人管理的时期就观测海潮,后来又求出了黄海海平面的平均值。银海大世界那个是水准零点,是从这分出去的一个分点,主要是在海边作旅游参观用的。


    观象台位于观象二路15号,是我国现代天文事业的发祥地。建于1898年,虽始创于德人,两度日占,几易建制,但是它的主要业绩,特别是在天文学上开拓性的贡献,都是在我国接管后开展的。蒋丙然,高平子等老一辈科学家,在军阀混战、强邻逼伺的艰难环境下开创了中国的现代天文事业。1924年开展了我国自己的时间服务工作;1925年开创了现代太阳黑子的观测和研究,并为我国积累了第一批现代太阳黑子观测资料;1926年青岛观象台作为我国唯一代表,应邀参加第一届万国经度测量,成绩优异,得到国际经度测量会主席的专函赞许,开我国天文界步入国际合作之先河;1931年,我国自己建造的第一座圆顶天文观测室(直径7.8m)在青台竣工;1932年,我国引进的第一架口径32/20cm天体照相望远镜投入使用,它标志我国天文事业从此步入先进之行列。

  建国后,除继续从事太阳黑子的观测和研究外,主要从事小行星、彗星、恒星以及人造卫星的照相定位工作。1985—1986年哈雷彗星回归的国际联测中,参加精密定位大尺度结构观测和研究,取得精密照相定位资料210组,获得1989年度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一等奖和1991年国家自然科学三等奖。
    现存主要建筑有城堡式七层石砌办公大楼。楼西有一砌砖瓦顶小平房,青岛经纬度标准位置设在房内。

       山垭处建有一座玲珑别致的小石屋,是我国水准原点所在地,穹台窥象"曾被列为青岛十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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