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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夏·行走西藏——达果雪山和当惹雍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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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夏·行走西藏——达果雪山和当惹雍措

    当惹雍措又称当热措、唐古拉攸穆措,西藏著名圣湖之一。当惹雍措是西藏第四大湖,位于藏北高原中部,冈底斯山中段北麓,那曲地区尼玛县境内,色林错西边。湖面形似一金刚杵,上圆中细下部长,四面群山环抱,唯南岸达尔果山东侧有一缺口,达尔果山山顶积雪终年不化。湖面海拔4530米,面积835.3平方公里,从东北向西南延伸,南北长约80余千米,宽20公里,最深处超过210米,是目前所知西藏最深的湖。已知纳木错最深处为99米,当惹雍错的水深为其两倍多。我国最深的湖为火山口湖——长白山天池,最深处373米。但天池为中国与朝鲜之间的界湖,因此当惹雍错可以称为全部面积位于我国境内的中国第一深湖。
    当惹雍措位于羌塘的西部,大部分在无人区,湖边十几公里外有藏北文布二村,这两个小村子是被旅者成为“醉西藏”的地方。当惹雍措地处阿里腹地,并没有公共交通,只能包车沿阿里大北线前往。此处人迹罕至,湖水明净清澈,景色幽美,坐在湖边静静感受这神山圣湖带来的静谧,是很不错的选择。
    西藏神山圣湖众多,但在湖泊当中,能以“雍措”为名的,也就“玛旁雍措”、“羊卓雍措”和“当惹雍措”。而当惹雍措养在深闺,是西藏原始宗教苯教所崇拜的最大神湖,也是古象雄国重要的政治军事中心点之一,是三大雍措中最为神秘的一位。


    我们在高高的山上,下面就是湖,这个湖似乎在东西两列大山的夹峙中。湖的南部,一排雪峰肩并肩地矗立,悬崖峭壁直插湖中,几座雪峰上部披冰挂雪,云雾在半山缭绕。阳光穿透天空的云缝,呈柱状或片状照射下来,湖水深蓝。夕阳的光辉洒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一座座雪峰的倒影,因为风吹湖面的缘故,不停地微微抖动。顺着湖面向北方望去,蓝色的湖一直向着北方延伸,直到天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座雪山,那就是达果神山。
    当惹雍措是西藏原始苯教崇拜的最大的圣湖,旁边自然要有神山相衬。
    达果雪山是古象雄部落的神山之一,也是藏区4大雪山之一。 达尔果山一列七峰,山体黝黑,顶覆白雪,形状酷似7座整齐排列的金字塔,它和当惹雍错一起被苯教徒奉为神的圣地。神山山势巍峨雄伟,千姿百态。峰顶银色的冰雪闪着光芒,直插云端,四面的7座山峰如7位勇士坐落于主峰周围,人们称7兄弟或勇士7军。此外,在达果雪山的周围还有8座雪山,叫做“噶聂日巴切杰”,统称达果七峰八岭。
    达果雪山是古老的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的圣地,传说这里是古象雄诸神的的聚集处,也是象雄地三百六十座山峰的主脉,达果雪山下的当惹雍措又是藏区三大雍湖之一,被人们奉为神山圣湖。依附于此湖的湖仙名叫错门列吉旺姆切,她是一百八十条江河、一百八十个湖泊的主仙。清澈的溪流注入这汪蓝色的大湖,四边还有四口泉池,朝圣的香客必在泉中沐浴,据说可洗去疾病和罪孽。不过,西藏的湖水都凉如寒冰。湖边的玉本寺是一座建于悬崖山洞的寺庙,据说为苯教最古老的寺庙之一。玉本寺供奉的是狼面女神,香火依旧旺盛。
    大约东行15余公里,道路为一巨大山壁所阻。此山壁横亘东西,东端没入湖水之中,一条小路沿一斜坡向山壁顶端延伸那应该就是象雄王国所在地——当惹琼宗,传说是古象雄王国立木国王的王宫遗址,也是修持明咒的塔米太格大师的静修地,还是北藏伏经掘出地。达果和当惹都系象雄语,意为“雪山”和“湖”。在达果山洞和当惹湖边,有许多天生奇物,如神密岩洞、天然石锣等等,岩上有许多字母和掌印等天然痕迹。
    从远古中走来的当惹雍错,悄然透露着地壳的运动及青藏高原的变化,也隐藏着象雄古国文明及原始宗教苯教的漫长岁月中的遗迹。
    据传当惹雍错当初是个魔鬼湖,后来象雄第一代王子也即是雍仲本教的缔造者敦巴辛绕制服了湖中的魔鬼,成为了神湖。达尔果山和当惹雍措的地位与佛教所认为的世界中心的冈仁波齐和玛旁雍措身价相等,且传说湖底是相通的。这里自古也有湖中怪兽的传说,据说怪兽常常在清晨出现,当地人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见到过。也许是人迹罕至的缘故,很多年也没什么确切证据;传说古老,也许并非空穴来风——神秘的藏北高原,不知道有多少自然奇迹隐藏在这里。
    大概因为易守难攻的地势和良好的气候,这里曾是象雄王朝的王宫所在地,是迄今藏北象雄遗迹最集中的地区之一,是解读象雄文化之谜的一把钥匙和研究苯教文化的重要场所。
    公元五世纪以前,在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曾经存在一个有自已的语言和文字,文明高度发达的古象雄王国。
最辉煌的时候,象雄王国的疆域西起今阿里地区的冈仁波齐(上象雄),横贯藏北的尼玛、申扎一带(中象雄),东至今昌都丁青一带(下象雄),疆域极其辽阔,是青藏高原最早的文明中心。而这其中,中象雄的中心就位于达果雪山和当惹雍措的附近。时至今日,人们仍然可以在这里看到古象雄国王宫的遗址。古老的象雄产生过极高的文明,它不仅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象雄文,而且还是西藏古老的传统宗教"雍仲本教"的发源地。作为本教的神山圣湖,达果雪山和当惹雍措养育了湖畔的人们,是古象雄文明的摇篮。
    说说古象雄王国......
    象雄古国建立于公元前1500年到西元元年之间的铁器时代,于645年亡于吐蕃王朝。象雄,西藏早期历史上的古国,疆域中心地区位于今阿里地区。中国学者在历史的后期称之为“羊同”,也有写成“象雄”的,是根据藏文“象雄”两字的译音写成的汉字。它的疆域西起今阿里地区的冈仁波齐,是为上象雄;东至今昌都丁青,是为下象雄;横贯藏北的尼玛、申扎一带是中象雄。象雄王宫就建在当惹雍错湖边。象雄王国遗址位于西藏那曲尼玛县文部乡办事处不远的穷宗,这里的大片遗址即是象雄都城之所在。
    看似遗世独立的青藏高原,在古代并非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区域,其与中亚、西亚、南亚等地域都有过交流,地理位置的特殊性,造就了象雄成为古丝绸之路驿站的先天优势。
    象雄是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的发祥地,有着独特的象雄文。古象雄佛法在古象雄传统文化中居于最至高无上的位置,远在印度佛教传入西藏之前千年,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早已在雪域高原广泛传播,是西藏人民最重要的精神信仰。古象雄佛教发源于中亚的古象雄“冈底斯山”和“玛旁雍错湖”一带,是古象雄王子辛饶弥沃如来佛祖(释迦牟尼佛前世“白幢天子”的师父)所传教的如来正法,也被称为西藏最古老的象雄佛法,是以显宗、密宗、大圆满的理论为基础,以皈依三宝为根本,济世救人,导人向善,有着自己圆满成佛窍诀的佛陀教育。
    古象雄佛法既是古象雄文化的核心,也是中国西藏民族传统文化与藏传佛教的源泉和一切佛法的总根源。象雄地区“苯教”的传说,世界原初是一个巨大的卵,其蛋壳变成白色的神山,蛋白化成大海,蛋黄则变成十八个中型的卵,再从其中诞生各种动物。至于西藏民族的起源,依照西藏佛教故事里面的传说,是弥猴与罗刹女婚配而繁衍出来的后裔。在《隋书》中,也可以找到位于甘肃东部拉卜愣一带之党氏藏人(即宕昌羌)自称为弥猴种的记载。
    由于“古象雄文明”有着悠久灿烂的历史,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范围。2013年7月,“象雄大藏经”汉译工程已经被列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重点课题。
    象雄(藏文:ཞང་ཞུང),象雄是雍仲本教的发源地,有着独特的象雄文。吐蕃崛起后,象雄逐渐衰落,末代国王李迷夏(藏文:ལིག་མྱི་རྟྱ།,lig mi rkya)曾迎娶松赞干布的妹妹赞蒙赛玛噶(藏文:སད་མར་གར)为妃,因此双方最初是同盟关系。但由于吐蕃的强盛使双方关系越来越恶化。最终在,松赞干布借赞蒙赛玛噶失宠为由率大兵于642年讨伐羊同,费时三年攻灭了羊同,派琼波·邦色(藏文:ཁྱུང་པོ་ཕྲུང་སད།)为象雄总管。象雄于是成为吐蕃的藩属国。
朗达玛灭佛后,吐蕃王室一支逃亡象雄,在当地建立了古格王朝。关于象雄的地理位置,目前还没有一个确切的地域,只能确定大致的方位。据本教文献的传统说法,象雄由三个部分组成,即:里象雄(zhang zhung phug pa),中象雄(zhang zhung bar ba)和外象雄(zhang zhung sgo ba)。据著名本教学者朵桑坦贝见参(skal bzang bstan pavi rgyal mtshan)所著的《世界地理概说》(vdzam gling yul bshad)记载:“里象雄应该是冈底斯山西面三个月路程之外的波斯(bar 遗址zig)、巴达先(bha dag shan)和巴拉(bha la)一带。在这儿的甲巴聂查城(rgyal ba mnyes tshal)的遗墟中有座山,山上密尊(gsang mcbog)的形象自然形成。木里山拉(mi lus bsam legs)在此建巴却城(rgyal mkhar ba chod),并在该城修法灵验,将一块仿佛人体大小的巨石定在空中,不让它落地。后来人们用土石方垒了个基座,把这块巨石托在半空中。在这块土地上有大小32个部族,如今已被外族占领(似指印度和巴基斯坦有争议的领土克什米尔)。中象雄在冈底斯山西面一天的路程之外。那里有詹巴南夸(dran pa nam mkhav)的修炼地隆银城(khyung lung dngul mkhar),这还是象雄王国的都城。这片土地曾经为象雄十八国王统治。
    本教文化史上著名的四贤炽、栖、巴、梅(bru zhu spa rmevu)就诞生在这里。这里还有本教后宏期的著名大师西饶坚参(shes rab rgyal mtshan)和其它贤哲们修炼的岩洞。因为这块土地东面和蕃(bod)接壤,有时也受蕃的管辖。外象雄是以穹保六峰山(khyung po ri stse drug)为中心的一块土地,也叫孙巴精雪(sum pa gyim shod)。包括39个部族,嘉二十五族(rgya sde nyer lnga),这是现在的安多上部(mdo stod)地区,绝大部分信仰本教。有穹保桑钦(khyung po seng chen)、巴尔仓寺(spar tshang dgon)等寺宇和修炼的岩洞”。若从以上的记载来看,冈底斯山西面三个月路程之外的bar zig,似应是波斯的音译。虽然巴达先和巴拉的现代地名还不清楚,但这三个地方是相邻的,并且都曾在象雄的范围之内。而且,其中的甲巴聂查城在本教文献中是屡见不鲜的。如果bar zig就是波斯的音译,那么巴达先和巴拉就可能在冈底斯山和波斯之间的某个地区,因为目前还没有从史籍中看到象雄的势力发展到波斯以西的记载。我估计巴达先和巴拉可能就是今天西藏最西端、印度与巴基斯坦有争议的克什米尔一带。这与《世界地理概说》中“如今已被外族占领”的记载也相吻合。此外,卡尔梅说:“大量的象雄语存在于现在的拉达克、库纳瓦里以及旧时的西藏西部地区。”而拉达克就是如今的克什米尔一带。以穹隆银城为中心的中象雄,就是今天的冈底斯山一带,那里今天还有不少本教徒,据说一些岩洞和遗址至今犹存。《世界地理概说》论述“这块土地和东边的蕃接壤,有时也受蕃的管辖”中所提到的“蕃”应该是从聂赤赞普到松赞干布这段时期的雅垅部落。外象雄的三十九族即今西藏丁青一带。嘉二十五族即今青海玉树一带,曾经属于襄钦千户的管辖。关于象雄里、中、外的具体疆域及起止线各种说不一,有些还大相径庭。朵桑旦贝见参是位学识渊博、建树颇多的学者,他的《世界地理概说》并非因袭前人之作,而是有分析,有研究,集各家之大成。我们不妨以他的地理概念为基础,给象雄画一个大致的轮廓:象雄最西端是大小勃律(吉尔吉特),即今克什米尔。从勃律向东南方向沿着喜马拉雅山脉延伸,包括今印度和尼泊尔的一小部分领土。北邻葱岭、和田,包括羌塘。但东面的边界就不太清楚。如果按照佛教文献记载,东面只限于与吐蕃和苏毗接壤,则象雄的疆域就不包括多康地区。





    象雄和吐蕃皆为古玛桑赤面种族分支,同属一族,而语各异。象雄王室姓“亭葛”,西藏古代一氏族名,传说源出于天神。《唐会要》大羊同国条云,“其王姓‘姜葛’,其中‘姜’字译音有误外,与藏文史料载王室姓‘亭葛’音同。说明象雄族与吐蕃同出一派。据《雪山目录》载,吐蕃王室始祖聂赤赞布出世前后,象雄相继出现十八代鹏甬王,按顺序排列,他们是赤危、司伦、格蚌、列扎古格,君亚木阔、吉列古格,蚌君结、尼罗危亚、达朗司吉、札玛迪蚌、递堆白、列危结、协君师夺、黎穆朗卡、木危诺、色司杰、尼罗维亚、牟玛托郭等。以上十八代王,均以大鹏鸟甬饰其王冠左右两侧,其地神祇亦然。加之象雄一词和境内其它一些小地方均以大鹏鸟命名。可以断定,象雄人重大鹏鸟,无疑以大鹏鸟为图腾。
    从大量的藏文文献中我们知道,最初的“蕃”,只限于雅垅部落,而“象雄”却远非只限于今天的阿里;雅垅部落的兴起最早只能从聂赤赞普算起,而象雄王室的承袭早在聂赤赞普以前就存在了。如果外象雄东达多康的说法可以成立,那么古时候象雄的地理位置大致就是今天的大部分藏区。本教起源于象雄中部,即以冈底斯山为中心的那块土地,然后向其它地方发展。至今多康地区还有很多本教寺庙,拥有众多的信徒,并还渗透到其它民族,如纳西族的东巴教就曾受本教的影响。虽然象雄王室的势力是否曾扩展到这些地方目前还缺乏依据,但象雄最初包括今天大部分藏区,则是可信的。也就是说最初的象雄包括象雄和蕃两个民族。只是到了聂赤赞普时代,雅垅部落兴起,逐渐脱离了象雄王室脆弱的统治,加之苏毗的崛起,切断了象雄王室与东部象雄(多康地区)的联系,以后的象雄就只限于今天阿里和克什米尔了。
    关于象雄王室的承袭,据南卡诺布引用《玛滂湖的历史》(mtsho ma pham gyi lo rgyus)的记载,与传统的说法一致。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是象雄王室的王子,他有8个儿子,其中贡氏妃子赤杰木(kong bzav khri lcam)的儿子雍仲旺旦(g.yung drung dbang ldan)继承了他的王位。其子周格加布(vbrug gi rgyal bo)、其子木本玉旦(dmu bon yovu brtan)、其子木本唐多(dmu bon thang rdo)、其子杰洛查(skye lo tshal)、其子辛卓巴(gshen grol ba)、其子木卡布木布(dmu kha spo mi spo)。据史书记载,聂赤赞普之子木赤赞普曾邀请象雄王木卡布木布到雅垅传教。这就说明木赤赞普和木卡布木布是同时代人。
    古象雄王国的国教是雍仲本教,也被称为西藏最古老的象雄佛教 ,是以显宗、密宗、大圆满为基础,以皈依三宝为根本的佛陀教育。
    古象雄佛法的经书文献资料多达几千部之多,仅大藏经《甘珠尔》就有一百七十八部(包括《律》74部,《经》70部,《续》26部,《库》8部。内容涉及佛学、哲学、逻辑、文学、艺术、星相、医学、科学、工程等领域),丹珠尔有三百九十多部,总汇了藏民族的本土文化知识,是一部相当于古象雄时期藏地的全景式百科全书。《象雄大藏经》的汉译工程不仅将解密雪域高原的古象雄文明,还将揭示古中国与古印度、古波斯,甚至与古希腊之间文明及文化互相影响、融合的历史。
    一般认为,幸饶弥沃如来佛祖创立的宗教就是本教。但在本教文献中,幸饶弥沃如来佛祖所创立的古象雄佛教叫作雍仲本教,也就是说“苯”并不等于雍仲本教。因为,“苯”这个字并非和幸饶弥沃如来佛祖的理论同时产生,而且与幸饶弥沃如来佛祖的理论并无关系。在幸饶弥沃如来佛祖之前,很早就已经有“魔本”(bdud bon)和“赞本”(bstan bon)等原始的“本”在象雄活动。他们为民众禳解灾祸,祛除病邪,拥有众多的信徒。再者雍仲本教最初并不叫“苯”,而叫“杰尔”(gyer),这是个古老的象雄文字,后多译成了藏文的“本”。为了有别于原始的本,就把辛饶弥沃佛的古象雄佛法叫做雍仲本教。
    “雍仲”,起初只是“(卍)”形符号的名称,后来才有了不变、永恒之意。雍仲本教这个词也就寄托了教徒们永恒的信念。雍仲本教与原始本教的区别还在于:当辛饶弥沃如来佛祖从象雄来蕃地传教时,他已经有了一整套理论和相应的教规,而这时原始的本还不是一个成熟的宗教,它的杀生祭祀仪式首先遭到幸饶弥沃如来佛祖的反对,并改用人工做的动物模型来代替,叫个“堆”(mdos)或“耶”(yas),一直流传到现在,如今“多尔玛”(gtor ma)的制作就是从“堆”沿袭而来。虽然杀生祭祀的做法在现代藏族区还可以看到,但那只是原始本教留下的残余影响,而并非雍仲本教的理论所允许的。
    佛祖的心印“卍”万字 藏语叫作“雍仲”,(“雍”是胜义无生,和谐永恒的象征,就是诸法的空性与真谛;“仲”是世俗无灭的意思),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就是最早使用这个佛号的。古象雄佛法的主要标志为“雍仲恰幸",它由两个“卍”连接在一起组成,恰幸两端的雍仲符号,象征显密两宗,居中连接处的两朵莲花包象征无上大圆满。
    从藏传佛教浩瀚的历史著述中可以看出在松赞干布以前吐蕃没有文字。《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载:“以前若没有文字,从此王(指松赞干布)开始......”。新旧《唐书》亦说在松赞以前吐蕃“无文字”,那在此以前象雄有没有文字呢?从本教最初的经典使用象雄文,尔后才翻译成藏文,以及今天有些本教寺院的藏书中还有一些象雄文和藏文对照的本教经文及两种文字对照的词汇来看,虽然象雄是早于吐蕃有自己的文字,产生的年代已无从查考,但在本教的文献中,辛绕既是信仰的传播者,又是文字的创造者。虽然他创造象雄文字的经过存在着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传说,但他是本教的创始人,而且象雄文最初就是用来记述本教的。这就促使我们不得不相信这样一个事实,即使辛绕不是象雄文的创造者,至少可以说,在创制象雄文过程中他做出过很大的贡献。  象雄文既先于藏文产生,那它和藏文又是什么关系呢?按照印度佛教文献的说法,藏文是吞米桑布扎根据古天竺的梵文创制的。而本教文献的说法则是:藏文按照象雄文创制的;象雄文来自达瑟文。它们的演变过程为:达瑟的邦钦体(spungs chen)和邦琼体(spungs chung)演变成象雄文的玛尔钦体(smar chen)和玛尔琼体(snar chung)。然后再演变成现代藏文的有头体(dbu can)和无头体(dbu med)。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我们应当如何看待呢?对于前一种观点大家并不陌生,不再赘述。下面仅对后一种说法作一粗略的考查。首先,达瑟文是属于哪国的文字。经与古波斯文对照考查,发现藏文并非来自波斯文。可是,从古克什米尔语和古旁遮普语中却找到了许多与象雄文字母和现代藏文字母相似或近似的字,而且现代藏文的四个元音符号在古克什米尔语中都有,只是第四个符号比较直一些罢了。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象雄文的元音和辅音的数量和现代藏文完全一样,并且,吞米桑布扎自创的六个藏文字母在象雄文中都可以找到原型。这些现象说明:古旁遮普语、古克什米尔语和古梵语都属于印欧语系,故有一些相同的字。象雄文中也有这些字母,正说明同象雄文化发生过联系的“达瑟”曾经是古代印欧民族南迁的必经之路和印欧文化的传播地带。因而象雄文就带有印欧文化的色彩。就上所述,既不可一味地渲染和扩大象雄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所起的作用,也不应予以完全否定。我认为藏文是吞米桑布扎对象雄文和梵文经过一番筛选,有所取舍而创制的,它与象雄文和梵文都有一定的渊源关系。前人由于受宗教感情的左右,得出两个截然不同的结论,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们应当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进行分析和研究,探索象雄文和梵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的作用,以更多更深地发掘宝贵的藏族古代文化。


    天空逐渐变得通透,明亮,又现出了她最美的蓝色背景,点缀其间的是大片云层。远处有明净的湛蓝湖泊,近处有寂寞的黄绿滩涂,我们在天地间跳跃,尽情地伸展身姿,只恨不能将身体的四肢拉得更长一些,或者不能跳得更高一些,只想用指尖去触碰那远山的皑皑白雪,或是低垂得好似触手可及却怎么跳也够不着的厚厚云层......


    象雄文明,是西藏文明真正的“根”......
    由于本教文化在藏区的广泛传播,两个古老民族——象雄族与蕃族的长期交往、融合,因此,古象雄文明对于藏族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深远的。窥一斑而知全豹,下面仅以一两个具体事例来说明。
    在古代医学、星象学方面的影响
    辛绕教诫中的四门:夏辛(phya gshen)、朗辛(snang gshen)、楚辛(vphrul gshen)和斯辛(srid gshen),各都有着庞杂的内容,如夏辛一门就包括卦(mo)、占(pra)、禳(gto bcos)、星算(rtsis)和医学(sman dpyad)等五个方面。其中星算就是青藏高原最初的天文学。医学对藏医亦有影响。如针灸,一般认为,仅为汉族地区的中医所独有。可是,从敦煌出土的《藏医针灸法残卷》中,却载有与中医不同灸法的针灸内容,如脑穴学、主治适应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别于中医的针灸术而独具特色。《残卷》的最末一段说:“以上械治文书连王库中也没有,是集一切疗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奥的疗法写成。”可见象雄医学早已揉合到藏医学中,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缺少翔实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罢了。据本教文献载,辛绕的8个儿子中,有一儿子栖布赤西(dpyad bu khri shes)被认为是医学的始祖。至今藏语中的wa ru ra(橄榄)、sle tres(苦参)等药名仍用象雄语词。其他如卦、占、禳等方面的理论,后世著名的宁玛派学者米庞南杰嘉措曾进行过缜密的研究,并著有一本大部头的论著——《象雄吉头》(收入德格版《米庞全集》中)。这仅是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本教文化对佛教文化的影响和渗透。
    在语言方面的影响
    经过长期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的进步发展,要从现代藏语中分出哪些是来自佛教的词汇、哪些是外语借词、哪些是象雄语,哪些是原来的藏语,确是一件艰巨细致的工作。尽管如此,但仍然能从日常生活用语中发现一些原属于象雄语的语词,如安多藏语中把火炕叫做hi rtshe、客房叫做yus hang仍保持其原始的面目。美籍德人劳弗尔在他的《藏语的借词》一书中列出了34个波斯语借词,并从语言学的角度论证了这些字的原始字根、演变及其转借到藏文中的历史过程,其中有些就是经过象雄文转借到藏文中的。从而说明藏语中不仅含有象雄语的词汇,而且还含有通过象雄文转借的古波斯语词汇。
    本教对藏传佛教的影响
    在漫长的历史中,雍仲本教不仅是藏传佛教的源头,也是一切佛教的总根源。一千多年来藏传佛教在广大藏族地区、居于统治地位,但是本教的一些宗教仪式、教义和神祇仍然保持着原始的面貌流传至今,如在信奉本教的地区,仍可到处看到“念”(gnyan)、“赞”(btsan)、“巴色”(dbal gsas)、“豆拉”(stag la)、“玛居”(rma rgyud)等古老神祇的塑像和卷轴画,善男信女们仍虔诚地念诵着这些神祇的祈祷文。而且有些本教的宗教仪式正已为佛教糅合、接受,如“招福”(gyang vbod)、“福箭”(gyang mdav)和“俄博”(lab tse)等在今天广大的佛教地区仍可看到,许多人还不知道这些仪式是从古老的本教仪式中沿袭而来。一些本是本教信奉的神祇后来也一直为藏传佛教供奉着。十二旦玛(brtan ma bcu gnyis)就是这样。在本教中,十二旦玛是地方神之王(yul savi rgyal po)玛居保木拉(rma rgyal bom ra)的附神,也就是本教的保护神。公元8世纪后,藏传佛教徒也将十二旦玛供奉为自己的保护神,仍然一直供奉着,至今在本教的祷词和祭文中仍保持十二旦玛的名字。因而在藏传佛教、雍仲本两教中都共同有供奉十二旦玛的现象。
    在灿烂丰富的藏族文化遗产中,本教文化是发端于象雄并以本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由于这个宗教产生年代早,传播地域广,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象雄,作为一个民族虽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象雄文化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渗透和糅合到丰富多彩的藏族文化中,成为广大藏族人民的宝贵的精神财富。通过对象雄文明史的研究,将有助于我们多方面了解藏族悠久的文明史,特别是有关本教的起源和发展,象雄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的作用,象雄文明对藏族文化各方面的影响等等课题,很值得我们去探索、去研究,以填补藏族史研究中的这一空白。这是笔者撰写这篇拙作的初衷和目的,引玉之砾,请专家学者教正。
    “象雄大圆满”是最早的大圆满,也是古象雄佛法的精华。历史上因修行“象雄耳传大圆满法门”而虹化身成佛的大成就者传承没有间断过的就有26位。“象雄耳传大圆满”是今生今世成就佛的法门,从无间断过传承,而且从无染污,直到今天依旧清净相传。“大圆满”就是象雄佛教的主要核心,是西藏所有精神文明和传统文化的精华,“大圆满”就是打开整个西藏精神文明和传统文化宝库的金钥匙,是繁衍生息在青藏高原这块神奇土地上的人们生生世世所积累的文明智慧和实修精髓。

















    当惹雍措距尼玛县约150公里左右,2011年批建为国家湿地公园,占地面积1381平方公里,呈南北走向,主要包括当惹雍错、达果雪山和周边一定范围内的草地、草甸、沼泽和河流,是集自然保护区与自然景观为一体的高原湖泊型风景旅游区。
    当惹雍措系发育在近南北向断裂湖盆内的构造湖,呈北东方向延伸,长70公里,宽15-20公里,西岸和东岸为近南北向高达5500-6000米的山地,现代冰川发育。历史时期当惹雍措北与当穷措,南与许如措相连,长可达190公里。后由于气候变干,湖水退缩,当穷措、许如措与当惹雍措分离。当惹雍措湖东南岸和北岸湖积平原广布,湖相阶地发育,多达20级以上。阶地面平缓,宽几十米到几百米,最宽达几公里。当惹雍措地处藏北羌塘高原,湖水主要靠冰雪融水补给。湖水pH值9.12,矿化度9.862克/升,属硫酸盐型咸水湖。
    当惹雍措是藏北高原断陷湖,为300万年前形成湖泊,位于深陷的湖盆底部,从东北向西南延伸,南北长约80余千米。南部有发源于冈底斯山的达果藏布汇入。湖面比全盛时期低100多米,湖水退缩咸化。湖滨平原广阔,是藏北的主要牧区。由于这里地形相对闭塞,形成了相对温暖湿润的小气候,可以种植青稞,这在藏北是极其罕见的。

    这湖岸线,曲折婉转,美醉了......










    如果说五彩斑斓的扎布耶茶卡艳若桃花,那么宝蓝的当惹雍错则是一朵圣洁,典雅的雪莲花。这见一眼便永世难忘的蓝色,这深邃迷人的蓝,这横空出世的绝世之蓝,这凌驾于天地间的蓝,更需要用眼睛和心灵来遇见和感受的蓝,让人心神宁静,详和......
    好想好想,变成你身边的一株不知名的野草,抑或是一颗小小的石子,哪怕是一粒微小的尘埃,只希望能时刻看到你,为你沉醉......



    沉醉如斯,愚人如我,竟再也找不出世间更能形容我眼前的这盛景,诚惶诚恐,唯小心地,谨慎地,虔诚地,执着地,深情地长久凝望。在经历了初次相遇让人惊艳的羊卓雍错,及宝蓝的鬼湖拉昂错,和被唐三藏称为人间瑶池的玛旁雍错,及前一天偶遇色彩斑斓的扎布耶之后,无数次被感动,被震憾,被窒息在这众多瑰宝一般的湖泊面前。而今面对当惹雍措,该拿什么来形容你,才不至于玷污了你的圣洁,你的纯净,你的典雅与肃穆的庄容......

    多少年后,这明净的湖面还能记得有这样一群人曾经来过?又或者是在我们的记忆长河里,能铭刻住这里的每一寸山与湖,雪与云......





    藏北牧人极信其法力灵验,常以“上部的冈底斯和玛旁雍湖,中部的达果雪山和当惹雍湖,下部的念青唐拉山和纳木错”相称,并列为西藏的三大名山圣湖,每年到这里转山转湖的香客信徒络绎不绝。香客和旅游者转湖一般是从湖的东岸中部的下秋错存货顶部德文布乡一村,二村出发,印度佛教徒按顺时针、雍仲本教徒按逆时针绕湖一圈。千百年来,香客和驮对沿湖踏出了一条时而平缓,时而陡峭的的环湖小道。
    千百年来无数转经者踏着崎岖小路,坚忍、执著。西藏的朝拜者是历史的活化石,现代文明和古老的文化看起来彼此冲突,却也交汇融合。眼前纷杂不一的条条支流,从更高的山顶看去,将逐一合为浩浩荡荡的文明之河......
    万里羌塘的西部,是著名于世界的“无人区”。面积20多万平方公里的双湖文布地区,每6平方公里才有一个人存在。西藏四大雍错中的“当惹雍措”就浅伏在文布荒原上。除了偶尔在民间神话或传说中被提及,很少有人知道它。在这个深陷的湖盆底部,当穷措与它相毗邻。实际上当穷措与当惹雍措在同一个湖盆之内,湖水未枯以前本是同一湖泊。这正是当穷措名字的来历,藏语里当穷错即小的当惹雍措之意......
    当惹雍措湖边,由一个在可可西里无人区边缘的部落坚守,这个部落就是文布,被人称为最后的本教部落......
    我们的车开始在这片辽阔的荒原上驰骋。草原上的车辙有七八条,一条条路像奔驰的马群向远方奔去......
    风光无限好,虽有千般不忍离去,但车辆还是继续奔驰在藏北大地上。其实每一处景点,都有她独特的魅力,我们看过,经过,记在心里就好......
部分文字来源于互联网
 ——2019.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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