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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中秋畅游古城台儿庄——中和堂与台儿庄大战影像史料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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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中秋畅游古城台儿庄——中和堂与台儿庄大战影像史料馆

    沿着袁家巷弹孔墙一路向南,就看到一座塑像屹立在拐角处。他就是二十世纪最著名的战地摄影记者——罗伯特·卡帕(Robert Capa)。

    罗伯特·卡帕(Robert Capa,1913年10月22日-1954年5月25日)是匈牙利裔美籍摄影记者,二十世纪最著名的战地摄影记者之一。生于奥匈帝国时期的布达佩斯的一个犹太家庭,原名安德鲁·弗里德曼(André Friedmann),移居法国期间为了便于别人记忆,开始采用罗伯特·卡帕的名字。1947年,他和“决定性瞬间”的倡导者布列松一同创立了著名的玛格南图片社,成为了全球第一家自由摄影师的合作组织。1954年5月25日,卡帕在越南采访第一次印支战争时,误入雷区踩中地雷被炸身亡。

    在第十八个记者节,台儿庄古城的罗伯特·卡帕台儿庄大战影像史料馆在中和堂遗址正式开馆,以此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开创未来。
    台儿庄大战期间,著名战地摄影记者罗伯特·卡帕(Robert Capa)冒着生命危险用相机记录台儿庄战役的惨烈,拍摄了一百多张揭露日本侵略军罪行的照片在美国《生活》杂志刊发,并撰文说: “历史上作为转折点的小城的名字有很多,滑铁卢、葛底斯堡、凡尔登……今天又增加了一个新的名字——台儿庄。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城镇,一个京杭大运河经过的城镇,一次胜利已使它成为中国最知名的村庄。”
    1938年4月7日,由国民党著名将领李宗仁所指挥的台儿庄大战,在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持下,经过第五战区广大爱国官兵的浴血奋战,终于取得了胜利。台儿庄也因此名扬世界,被誉为“中华民族扬威不屈之地”。今天,这场史诗般壮烈英勇的鏖战已经整整过去了80年,让我们在这里回溯历史,追记罗伯特·卡帕当年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并亲赴台儿庄战地采访的往事。
    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靠得不够近。——罗伯特·卡帕
    很少人讨论卡帕的作品,不用讨论,光看就够。
    海明威(E.Heminyway):“卡帕,他是一位好友,一位伟大及非常勇敢的摄影家,对所有的人 来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而碰到了‘万一’都是霉运,而对卡帕更是倒霉,他是活生生的,想着他死了的这天,又长又难过。” 史坦贝克(J.Steinbeck) “对摄影我全然不懂,关于我必须谈的卡帕,纯粹是从一个门外汉的观点,专家们得容忍我了。 对我来说,卡帕的确是摒除一切疑虑地证明了相机不必是个冷冰 冰的机器,像笔一样,用它的人有多好,它就有多好,它可以成为头脑和灵魂的展现。 卡帕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并且当他找到之后知道如何处理。举例来说:战争无法被拍摄是因为它大致来讲是种‘激情’,可是他的确在 战争当中拍到了“激情”,他能在一个孩童的脸孔上显示整个民族的优点。他的作品本身就是一张伟大心灵及不胜悲焾的照片,无人能取代他的位置,我们幸运地拥有他照片里人类的品质。” 
    阿拉贡(L.Aragon) “这位年轻人,充满了勇气和消耗不尽的精力,哪儿有战争,哪儿就有他。他奔驰于乱世各地,就好像觉得有份使命感,要永远用他的相机去捕捉生与死的一线之隔。 在我们这个分裂血腥的年代里,人类成为不外事件的牺牲品,他是这类故事的一个现身说法。”
    欧文·肖(I·Shaw) “他活着像最好的士兵一样,遵守最严厉的军法,他总是驶向枪声。 在罗伯·卡帕的时光里,枪声总是风景里永远的特征。” 
    史秦钦(E·SteiChen) “罗伯·卡帕了解并憎恨战争,在他生动、真实的照片中,如同哥雅(Gova)的名画《战争的灾难》一样,宣泄出人类诚挚而强烈的真情,他纪录了战争的恐怖和荒诞的愚蠢。”
    罗伯特·卡帕比谁都有资格代表战地记者发言,表白出用生命换取影像的心境和代价。他是有史以来最有名的战地记者,他的摄影生涯就如同赌命一样,在二战期间的各 个战区——西班牙内战、日本侵华、北亚战争、意大利战争、诺曼第登陆战、法国解放战的枪林弹雨中,用血肉之躯去换取莱卡相机里的一格格底片。 他从来就没有将赌注在最后一分钟从牌桌上抽回,一直抱着不输即赢,孤注一掷的豪情与认命,等着轮盘上的珠子落停在那一个号码上。卡帕赢得了迄今依旧无人超越的战争照片,然而却在一九五四年五月二十五日的一场小得不能再小的赌局里,赔上生命——误踩地雷,被炸得尸骨不存。 罗伯特·卡帕这位出生入死的影像兵士,永远烙在人们的心灵上,他的照片已成为人类和战争的象征,他一生痛恨战争,想借影像来唤醒人 们的良知,不再彼此杀戮。他的死就是为人类提出的最后谏言。看卡的照片仿佛可以听到子弹疾飞、炮弹隆隆的声响,每一帧都是人类愚蠢行为的明证。
    在人们残留的记忆中,有这样一张照片,卡帕嘴角上叼着燃烧的香烟,手里摆弄着一架相机,他用一种平静的目光看着照片的阅读者。右上角有一行字:发明自我的人——安德烈·弗里德曼,也就是罗伯特·卡帕。
    与其说罗伯特·卡帕是个战地记者,不如说他是个冒险家,或者说是手持相机而非枪械的冲锋陷阵的另类战士,他曾经在诺曼底登陆之前说过:“战地记者的赌注——他的生命,就在他自己手里,他可以把赌注压在这匹马或者那匹马上,也可以在最后一刻把赌注放回口袋里。我是一个赌徒,所以我决定跟着E营的第一梯队冲锋。”他在战场上是个用生命做赌注的赌徒。 



    罗伯特·卡帕台儿庄战地采访:“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罗伯特·卡帕这样说,这位“历史上最伟大的战地摄影记者”几乎就是战地记者的代名词。罗伯特·卡帕,1913年10月22日出生于奥匈帝国时期布达佩斯的一个犹太家庭,原名安德烈·弗里德曼,18岁时离开了家乡到德国谋生,并找到了一份给一个柏林照片代理商当暗房学徒的工作。希特勒上台时,他同他的波兰未婚妻——德籍女摄影家葛尔德-达娜(下文简称“达娜”)到了巴黎,在那里的自由新闻撰稿业中找到一席之位。在巴黎,弗里德曼和达娜想出了一个点子:由弗里德曼来拍摄照片,让达娜把照片卖出去,但是稿费却寄给一个实际上不存在的人——“罗伯特·卡帕”。利用罗伯特·卡帕(下文简称“卡帕”)这个华丽的名字,每幅照片都卖到了150法郎甚至更多,这是当时普通市价的三倍。这个秘密很快被《Vue》杂志的编辑路西安·渥吉尔发现了,但他不仅不介意,还把卡帕和达娜派往西班牙,在那里卡帕拍摄到了那张让他一夜成名的照片——一个垂死挣扎的西班牙士兵。但也是在这次任务中,他的未婚妻达娜不幸离世。悲痛打击下的卡帕意志消沉,整日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神经,醉生梦死。与此同时,中国大地上正燃起了全面抗日战争的烽火。
    中国的抗日战火触动了匈牙利纪录片大师尤里斯·伊文思的神经,他筹划拍摄一部反映中国抗战的影片,也就是后来轰动一时的《四万万人民》。伊文思邀请卡帕加入《四万万人民》摄制组,负责“拍摄一些静态的照片,并担任助理摄影师(纪录片摄影师)”。其实,卡帕在得知中国抗日战争自七七事变起全面爆发后,就有了和达娜来中国采访的想法,但未及成行,达娜就殒命西班牙内战,卡帕可以说是带着两个人的愿望来到中国的。卡帕随身携带的钱包里放着一张达娜的照片,时常拿出来向别人介绍说,这是我的“费昂赛” (未婚妻),只是从没有说起过她已经去世。
    1938年初,卡帕和纪录片摄影师约翰·费恩豪特(以下简称“费恩豪特”)从法国坐邮轮来到中国,开始了他8个多月的中国之行。
    武汉会见蒋介石和宋美龄:1938年1月21日,卡帕和费恩豪特从法国马赛登上了“阿米拉”号邮轮,驶往香港。导演伊文思在爱国华侨的资助下,受美国当代历史电影公司的委派,从美国洛杉矶乘飞机到香港。这三个人,是伊文思中国抗战纪录片摄制组的全部成员。虽然人员已经如此精简,但伊文思拉来的资金仍不够用。于是,卡帕在为摄制组工作的同时,还要为美国《生活》杂志拍摄新闻照片,由《生活》杂志负担他的旅费。
    2月16日,邮轮抵达香港,卡帕和费恩豪,特与伊文思会合后采访了宋庆龄,随即乘飞机前往武汉。这时的中国,在抗日战场上刚刚经历了一系列的惨败——七七事变北平沦陷,八一三事变上海失守,年底南京落入敌手,日军进行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国民政府已经迁都重庆,在大转移的过程中,武汉因为“九省通衢”的战略位置,成为战时陪都。
    以伊文思为首的摄制组在向国民政府新闻局报告了拍摄计划后,得到了一个和蒋介石夫妇共进下午茶的机会。通过这次会面,这部即将拍摄的抗战纪录片《四万万人民》成了宋美龄亲自过问的“宣传项目”,她给伊文思指派了蒋介石特勤总管黄仁霖做联络人,为其提供协助。但由于当时的抗战形势以及中美关系,使宋美龄对伊文思一行心存戒备,放心不下,所以黄仁霖给他们提供的不只是协助,他还要审查拍摄剧本,所有的拍摄内容只有得到宋美龄允许才能获得批准,而摄制组的行程也被限定在汉口范围内。即便在汉口,他们始终被监视和跟踪,整整四个星期,伊文思的拍摄毫无进展。经过一个多月同国民党军事委员会的周旋之后,摄制组终于获准前往台儿庄前线取景拍摄。
    血与火的台儿庄前线采访:4月1日,卡帕一行从武汉动身前往中国抗战的最前线,也是当时战斗最为激烈的地方——台儿庄。此时,中国军队和日本侵略者已经在台儿庄地区鏖战了半个月。
    为了顺利完成台儿庄前线的拍摄任务,摄制组在武汉出发时已扩充到7人,伊文思、卡帕和费恩豪特是摄制组固定成员,他们还聘请了两个中国人做助理和脚夫,另外两个人则是黄仁霖派来的,一个是对拍摄内容进行审查的杜将军,另一个人姓黄,原本说是中国某电影公司的工作人员,来协助拍摄,结果到达火车站时,这位“黄先生”变成了身着军装的“黄上校”——又是一位审查官。摄制组从武汉乘火车到达郑州,在那里他们遇到了更多的记者,其中有在武汉就与卡帕熟识了的美国合众社记者伊斯雷尔·爱泼斯坦、《芝加哥论坛报》记者斯蒂尔等,这些人后来也参与了纪录片的拍摄。
    4月3日早晨6点,摄制组到达徐州火车站。一下火车,他们首先看到的是站台上躺着4个濒临死亡的平民,伊文思的摄影机对着这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拍摄了到达徐州后的第一段胶片。
    当天下午,摄制组见到了正在指挥徐州会战的李宗仁。大战正在进行,李宗仁只给了一个小时的采访时间,他在桌子上勾画了一幅草图,为摄制组介绍战局,卡帕掌镜拍摄了这段影片。伊文思说卡帕拍下了这场战争中难得的镜头,“很显然,我们到的正是时候,中国军队包围了日本人。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它的军队是团结的”。
    当晚,摄制组再次乘上火车,继续向台儿庄进发。沿途皆是源源不断开往前线的中国军队。为防止日本侵略军轰炸,火车灯光全部关闭,在一片漆黑中隆隆行进。4月4日清晨,他们到达了设在台儿庄南部杨家楼村的前敌指挥部,中国军队的前线指挥官孙连仲接待了他们。孙连仲对他们说,日军的装备和训练都强于中国军队,但到了巷战,大炮不如手榴弹有效,手榴弹没有大刀有效,我的制胜之法只有贴身肉搏。
  4月5日,摄制组采访到一线士兵,在一处火炮阵地,中国火炮观察手把瞄准望远镜借给卡帕,让他看到了几公里外的日军阵地。中国炮兵甚至为摄制组拍摄而进行了一次炮击,对面的日军阵地冒起浓烟,只可惜距离太远,没能拍摄到。炮兵观察所却在这时招致了日军的报复性炮击,卡帕等人赶忙转移到一个旧谷仓里。
  第二天,作为助理摄影师,他领教了第一次教训。伊文斯写道: “监察官杜将军郑重其事地说,禁止拍摄大炮的特写镜头,这简直就是胡扯,那是一种1933年制造的德国火炮,谁都知道这种火炮。”卡帕很快便学会了他的第一句中国话:bu yao kan——“不要看”!为了保持画面的自然,拍摄对象要尽可能地不看镜头,卡帕等人就“现学现卖”,在摄影机旁用中文说“不要看”!










    罗伯特·卡帕生平:1936年,法西斯主义在许多国家相继抬头。西班牙佛朗哥发动内战。与当时许多著名人士一样,卡帕参加了人民战线的情报部。战争是艰苦的, 一天,卡帕正在第一线的战壕。一名战士跳出战壕,准备向敌人发起冲击,突然,他的身体停住了,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部。卡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条件反射的按下了快门。这是在一瞬间发生的,悲剧英雄色彩的照片。因这张发表在生活杂志上的照片,卡帕扬名天下。(据2013年nhk纪录片《命运之作~罗伯特·卡帕“倒下的士兵”真伪揭秘》中推测,“倒下的士兵”并非死亡瞬间而是演习中摔倒,并且拍下照片的并非卡帕本人而是与其一同前往拍摄的恋人格尔达·塔罗)但卡帕憎恨战争,他决心终生将战争作为他采访的题材。不是为了追求刺激,而是为了揭露战争的残酷。这幅使人有身临其境之感的作品以《西班牙战士》、《战场的殉难者》、《阵亡的一瞬间》等标题发表,立刻震动了当时的摄影界,成为战争摄影的不朽之作,也成为卡帕的传世之作。和卡帕一起到西班牙采访的还有他的年青女友,德藉女摄影家葛尔德·达娜。他们共同奋不顾身地出没于硝烟弥漫的战场,达娜不幸死于坦克履带下。悲伤的卡帕,从此永远凝视关注着战场。他一生的摄影创作多取材于战争。他把照相机作为揭露战争的武器。卡帕说:“照相机本身并不能阻止战争,但照相机拍出的照片可以揭露战争,阻止战争的发展”。
    1937年,日本军国主义发动了对中国的侵略,第二年卡帕与《西行漫记》的作者斯诺一同约定赴延安采访,但是到了西安,受到国民党的阻挠,卡帕未能成行,当时他是抗日战争中唯一能在中国战区采访的盟军战地记者。他在上海等地,拍摄了许多揭露日本侵略军的罪行的新闻照片,公诸于世,后又去英国、北非、意大利进行摄影采访。
    1943年春卡帕来到非洲的阿尔及尔,拍摄沙漠,枪炮,死尸。
    1944年6月6日他随盟军部队开辟第二战场,参加了诺曼底登陆计划。以后他又拍摄到巴黎,柏林,拍摄了极为精彩的报道照片。一个正在用机枪射击的年轻班长,站了起来,象是要确认自己是否能成为照片的主角。他看了卡帕一眼,无言的倒下了。鲜血从两眼之间涌了出来。死亡与生存间就是这么简单。
    二战之后,他接着拍摄战争和废墟,和废墟上的人们。
    1946年,卡帕与波兰籍的西摩和法国籍的布勒松在纽约相聚。他们组成了“马格南”摄影通讯社,在巴黎和纽约设办事机构。后来陆续加入一些其它著名摄影家,如美国的罗嘉,瑞士的比索夫等。在“马格南图片社”成立后的三十年中西方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发生大事,都有他们的摄影记者在场。他们以忘我的热情,甚至不惜以鲜血和生命深入到第一线去拍摄,为新闻摄影的形式和内容树立了新的典范。
    1954年,卡帕不顾亲友的劝阻,来到越南战场,1954年5月25日,卡帕不幸误踏地雷身亡,时年四十一岁。     《我——安德烈·弗列德曼》(André Friedmann):是一篇自叙体的 散文,作者不是别人,正是卡帕老兄。弗列德曼怎么变成卡帕的经过, 倒是摄影史上绝妙透顶的趣闻。 出生于匈牙利布达佩斯的弗列德曼,在中学时对政治极感兴趣,曾有意加入共产党,在一次入党的秘密会面时,他将赌注在最后一分钟收回口袋,转身走了,没想到第二天就被政府当局盯哨跟踪,而家人也跟着被盘问,弗列德曼不得不立刻偷渡出国,前往德国求学,从此永远和 故乡亲人告别,那年他才不过是十八岁而已(1931)。 弗列德曼到了柏林,半工半读,在照相馆里做师傅的助手,就这样和摄影结了缘,三年后他到巴黎闯天下,并且制造出一位世界最著名的莫须有摄影家——罗伯·卡帕。 满脑子鬼主意的弗列德曼和西班牙籍的女友姬达·塔罗(Gerda Talc在1937年与卡帕分手后于西班牙内战前线死亡)在巴黎租了间办公室,号称是美国一位年轻 富有的影像好手——罗伯·卡帕的经纪代理公司。弗列德曼负责制造照片,塔罗则用她长袖善舞的手段推销出去,说是由于这位“卡帕”先生富有得不得了,不屑用照片糊口,因此每张照片非要一百五十法郎不 可,否则免谈,爱买不买悉听尊便。这个价码三倍于当时最高的行情, 然而硬是让塔罗给一一推销出去了。几个月后,市面形成了一股“卡帕热”,欧洲重要报刊都争相索取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大摄影家”的 照片。 另外,塔罗对美国新闻机构耍了同样手腕,号称“卡帕”是巴黎年轻 富有的影像高手,搞进了不少钞票。当然啦,这不只是走运而已,弗列德曼高人一等的摄影动力才是成功的主因。 不过,这个骗局终于被《考察》(Vu)杂志的图片主编程克(M Lader Vogel)拆穿了。日内瓦有个国际会议发生了暴动事件,所有的记者都被瑞士警察粗鲁地赶走,唯独弗列德曼混了进去,拍到了独家特写镜 头。说巧不巧,这一幕情景被在旁的提克看得一清二楚。三天后,那些照片被送到通克的办公桌上,他拨了个电话给“卡帕”的经纪人,塔罗这么回话: “卡帕先生的这批独家照片,一张要三百法郎。” 握充回答: “有关卡帕的事倒是挺鲜的,不过,请你转告那位穿着脏皮夹克,到处乱拍照的荒唐小手弗列德曼,明天早上九点到我的办公室报到。” 就这样,安德烈·弗列德曼不得不以罗伯特·卡帕正式亮相。而今天大家几乎都忘掉卡帕的本名。
    香槟·赌马·马格南:卡帕现形之后更加走红,加上世界各地的战事逐渐升高,他就开始终年在外奔波,和枪弹比快地猛按快门。一九三六年首度造访美国;一 九三八年到日本与中国大陆;一九三九年到欧洲并再赴美;一九四一到四五年就开始专门为《生活》杂志在欧洲各战区拍照。这些作品都是连底片都还没冲洗,就随军机空运回美,而由别人放大。卡帕往往要在数个月甚至一年之后才会看到自己的作品,他整天在战壕里,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名气已响遍全球。卡帕几乎变成战地记者的代名词了。除了 以战争摄影影响了无数后进之外,卡帕在摄影史上最大的建树,就是创 办了有史以来最具影响力的摄影组织——马格南(MAGNUM)。 一九四七年,卡帕把几位同好——布列松、大卫·西摩(David Seymour),乔治·罗杰(George Rodger)拉在一块儿,打算成立一个代理公司,专门负责发行乱世影像的照片。正当他们为公司名称大费周章时,卡帕灵机一动,取了个香摈酒名——“马格南”。“马格南”是一种两夸脱装的大桶香摈酒,为好友们庆祝生还的聚会上经常喝的,这一点也 正反映了卡帕的诙谐性格和乐天知命的人生观。 卡帕直到去世为止,一直是“马格南”的领导人物,没有他,这个团体就不可能到今天还存在,成为世界所有报导摄影顶尖高手的云集地。 在草创时期,卡帕经常得靠赌马来周转员工和同仁的薪水,布列松就常因自己的酬劳被卡帕挪用去当赌本,和他大吵一番。不过大家都知道卡帕是为了整个团体的存亡而赌,也就不太在意了。 卡帕几乎没有为摄影艺术发表过什么创作观,文采甚高的他,在战壕里仍保持写札记的习惯,不过都是一些当时的记事,和自己对人生、命运、战争、友谊、感情等的文字,他最出名的一句摄影名言就是: “如果你的照片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离炮火不够近。” 他的照片让人不觉得技巧的重要性,而是显露出一段用生命才能换取的勇气,这种大勇的精神使他的照片被任何派别的人都奉为经典,没有人会批评他表现得够不够精致、传达得够不够有力、裁切得够不够紧凑、快门机会够不够恰到好处、调子够不够丰富。他最出名的照片《中弹了》,品质相当差,而另一帧《诺曼第登陆》甚至是模糊不清,焦距、 光圈、快门在他的照片里都是无用的名词,他是用生命在拍照,而不是用机器,因此卡帕是被一般人称作“伟人”的唯一摄影家。
    走运·卡帕:卡帕一向以走运出名,同行的其他记者给了他一个浑号“走运·卡帕”,在他死亡那天,他的葬身之地Thai Binn正是战火初熄的时刻,几位记者一同走出战壕在外面散步,背着相机的卡帕说他要到附近走一走,看有没有什么可拍的。不久,这些记者朋友听到自卡帕走去的方向传来爆炸声,大家不由自主的这么说着: “他妈的,又让走运·卡帕抢到好镜头了。” 结果是地雷夺走了卡帕的生命!自此,世界又失去了一位伟人——罗伯特·卡帕。
    1954年5月25日,美国各晚报都登出卡帕的死讯。第二天《每日新闻》用大标题报道“关于卡帕之死”,纽约各地电视台,电台和时报也以极大篇幅刊登报道,一致赞扬他是一个最为勇敢的战地摄影家。为了纪念他,世界上曾举办十三次卡帕个人作品展览,许多有世界影响的摄影书刊都介绍过他。卡帕的作品在美国、英国、法国出版过专集。1955年美国《生活》杂志和“海外记者俱乐部”设立了“罗伯特·卡帕金质奖”,用以鼓励在新闻摄影上有成就的摄影记者。1966年,美国成立了“关心人的摄影基金会”,以纪念卡帕及其它马格南图片社牺牲了的摄影家们。









    纵观世界历史,依靠武力对外侵略扩张最终都是要失败的。这是历史规律。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惜和平、警示未来!
文字部分来源于网络
——2018.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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