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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之南——2017国庆·昆明·西山(聂耳墓与聂耳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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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之南——2017国庆·昆明·西山(聂耳墓与聂耳纪念馆)

      聂耳,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每当唱起雄壮的国歌,眼前就会浮现起这张永远定格的年轻的脸庞......
      聂耳的墓园,坐落于云南省昆明市的大华寺与三清阁之间的山坡上。聂耳1935年在日本溺水逝世,1938年归葬于昆明西山。1954年重修聂耳墓,墓碑上镌刻郭沫若手书“人民音乐家聂耳之墓”。他的墓地呈琴状,主体为琴盘,墓穴琴颈,道上七个花台,呈琴品状,象征着七个音阶;道上的24级石阶,示意着他仅活了24岁。琴盘顶部,七块晶莹的墨石上,分两行横书“人民音乐家聂耳墓”。墓地设计新颖,构思精巧,既富于特点,又显得庄严大方。聂耳原葬在高至华亭寺之间公路西侧上方,墓系青石镶砌,简单朴素,有徐嘉瑞撰写的碑文。1954年,人民政府进行培修时,由郭沫若重撰碑文。1980年,根据广大人民群众的要求,重建新墓,同年5月13日,迁葬于此。另外,聂耳遇难地日本藤泽市鹄沼海岸立有纪念碑。
      聂耳生在昆明,死于日本。日本人民为纪念聂耳,表达中日两国人民的友好情谊,1954年11月1日,在藤泽市鹄沼海岸聂耳遇难的附近,建立了聂耳纪念碑;1963年重建“耳”字形的花岗石纪念碑,郭沫若书题“聂耳终焉之地”六个大字,日本戏剧家秋田雨雀先生撰写介绍聂耳生平的碑文。据两国人民的友好愿望,聂耳的生、殁之地,昆明——藤泽于1982年结成友好城市。
      墓志铭:1954年,中共云南省人民政府决定重修聂耳墓地,请郭沫若题写墓碑和墓志铭。郭沫若题“人民音乐家聂耳之墓”碑和墓志铭:聂耳同志,中国革命之号角,人民解放之声鼙鼓也。其所谱《义勇军进行曲》,已被选为代用国歌,闻其声者,莫不油然而兴爱国之思,庄严而宏志士之气,毅然而同趣于共同之鹄的。聂耳呼,巍巍然,其与国族并寿,而永垂不朽呼!聂耳同志,中国共产党党员也,一九一二年二月十四日生于风光明媚之昆明,一九三五年七月十七日溺死于日本鹄沼之海滨,享年仅二十有四。不幸而死于敌国,为憾无极。其何以致溺之由,至今犹未能明焉!
      聂耳墓的左侧,建有聂耳纪念馆......

      昆明聂耳纪念馆坐西向东,背依青山,前临滇池,由聂耳墓、聂耳生平展厅和音像放映室组成。1988年1月13日聂耳墓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2009年被中宣部公布为第四批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 
      纪念馆的长廊里是建国后中国逐渐走向强盛的历史时刻,这也是聂耳那一代有理想的爱国志士想看到的中国吧......

      聂耳,原名守信,字子义,一作紫艺。1912年生于云南昆明一个清寒医家。自幼喜爱音乐,能奏多种乐器。中学时代即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参加革命活动。1930年到上海,在一家商号当店员,次年考入“明月歌舞社”任小提琴师。1933年由田汉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此后,积极参加左翼音乐、戏剧、电影工作,并以“黑天使”为笔名发表艺术评论,抨击靡靡之音,提出替“大众呐喊”的主张。1935年,取道日本赴苏联。不幸于7月17日在日本神奈川县藤泽市鹄沼海滨游泳时溺水逝世。
      聂耳创作的歌曲有《义勇军进行曲》、《前进歌》、《毕业歌》、《开路先锋》、《码头工人歌》、《新的女性》等31余首,集中表现了工农群众在旧中国阶级压迫下的苦难和反抗,以及“九·一八”事变后中国人民抗日救亡的坚强意志,成为“中国革命之号角,人民解放之鼙鼓”。其中,《义勇军进行曲》于1949年9月27日,经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决议,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代国歌。1982年12月4日,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正式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闻其声者莫不油然而兴爱国之思,庄然而宏志士之气,毅然而同趣于共同之鹄的。聂耳乎巍巍然,其与国歌并寿而永垂不朽。”(郭沫若《聂耳墓碑文》)
      一张张泛黄的纸张,默默地诉说着国歌诞生的历史......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确定始末:田汉作词、聂耳作曲的《义勇军进行曲》,被称为中华民族解放的号角,自1935年在民族危亡的紧要关头诞生以来,在人民中广为流传,对激励中国人民的爱国主义精神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马来西亚华侨抗日游击队将一句歌词改为“马来西亚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遂成《马来西亚义勇军进行曲》;反法西斯同盟国各广播电台,尤其是民间广播电台,都将《义勇军进行曲》视为中国国歌,甚至不知道孙中山作词的中国国民党党歌《三民主义吾党所宗》已被国民政府定为中华民国国歌。
      1949年春,在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首都布拉格召开“保卫世界和平大会”。中国代表团应邀出席,得知大会规定:开幕式那天各国代表团进入会场时,都要奏、唱本国国歌,代表团有些为难,因为当时新中国还没有成立,没有代表新中国的国歌,于是,大家在一起研究,决定唱《义勇军进行曲》来代替。但是,对歌曲里“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这句歌词有争议。有人说“现在北平(现名为北京)已经解放,新中国即将成立,怎么能这样唱呢?”最后,郭沫若决定把这句词改成“中国民族到了大翻身的时候”。代表团回国之后,汇报了这一情况,引起有关方面对制定国歌问题的重视。

      1949年6月15日,由中国共产党发起的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在北平开幕,决定举行隆重的开国大典。既然是开国大典,就要有新的国歌、国旗与国徽,而这一切,就成为政协会议的重要议题。
      新政协筹备会负责制定国旗、国徽图案及国歌词谱的为第六小组(由马叙伦任组长,叶剑英、沈雁冰任副组长),并设立“国歌初选委员会”,委员会由田汉、沈雁冰、钱三强、欧阳予倩、郭沫若和徐悲鸿等人组成,另聘马思聪、吕骥、贺绿汀、姚锦新四名音乐家担任顾问。7月6日,召开第一次小组全体会议,会议决定:一、公开征求国旗、国徽图案和国歌词谱;二、设立国旗国徽图案评选委员会及国歌词谱评选委员会。关于国歌的评选,会遇到很多专业问题,为此,决定除由本组成员参加外,还聘请马思聪、吕骥、贺绿汀、姚锦参加国歌词谱评选委员会。
      7月15日~26日,政协筹备会第六小组在《人民日报》等国内外报纸上,连续刊登了“国旗、国徽、国歌征集启事”。通知一经发出,在神州大地即引起强烈反响。截至8月20日,仅国歌一项应征稿就收到632件,歌词歌谱6926首。民众的参与热情值得钦佩,但是,绝大多数作品的质量不高,无法打动各位代表。经过多次慎重研究,众代表建议推迟确定国歌的日期。
      一个新生的共和国,在宣告成立之日竟没有确定一个体现本国尊严的国歌,这显然不适应时代的要求,也不符合世界通行的惯例。
      9月25日,毛泽东、周恩来主持召集关于国旗、国徽、国歌、纪年、国都问题的协商座谈会。经过大家的热烈讨论,国旗方案很快就确定下来,接下来讨论国歌问题。议题一明确,会议顿时冷场。的确,国歌要求既有大众性、又要有庄严性,更要代表一个国家的民族气质和精神面貌,一时到哪里去寻找适应这样多要求的歌曲呢?
就在各位代表冥思苦想、苦无良策之时,著名爱国人士、享誉海内外的画家徐悲鸿站起来提议,可否用《义勇军进行曲》作为新中国的国歌?他还以法国为例,说明自己的意图。他认为,法国人用著名的《马赛曲》当国歌传唱至今,具有相似背景的《义勇军进行曲》也完全可以。
      根据徐悲鸿的提议,1949年9月27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都、纪年、国歌、国旗的决议》,通过:“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歌未正式制定前,以《义勇军进行曲》为国歌”,以发扬抗日战争期间英勇无畏的精神,体现了中国人民的革命传统和居安思危的思想。
      徐悲鸿推荐的《义勇军进行曲》是由田汉作词、聂耳作曲,民国时进步电影《风云儿女》的主题歌,诞生于1935年。当时,鉴于日军不断侵蚀我华北领土,激起了全国人民的愤慨。《义勇军进行曲》以震撼人心的旋律演绎出中华民族保家卫国的英雄气概和争取民族解放的坚强信念,《风云儿女》公映后,这首歌曲也随之传唱神州。在抗战时期,更是成为激励中国人民坚持抗战的有力武器。
      徐悲鸿的建议,立即得到了周恩来的赞同。周恩来也认为,《义勇军进行曲》不仅雄壮豪迈,有革命气概,而且节奏鲜明,适于演奏,选择它作为代国歌是很合适的。
      接着,梁思成等代表也纷纷表示支持,他们认为,《义勇军进行曲》不仅得到中国人民的喜爱,许多外国友人也非常喜欢。更重要的是,各国的国歌,都有其产生的历史背景,产生于抗战时期的《义勇军进行曲》,唤起中国人民反抗日本侵略者爱国热情,反映了一百多年来中国人民追求独立与富强的愿望,在新中国百废待兴之机,再合适不过了。而且,这支歌还可以用来纪念中国新音乐运动的创始人聂耳,此乃一举两得之事。
      在9月27日的政协大会上,通过关于国旗的议案,也通过了关于国歌的议案。全体代表一致同意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歌未正式制定前,以《义勇军进行曲》为代国歌。1949年10月1日下午3时,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隆重举行开国大典,毛泽东主席用洪亮的声音向全世界庄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接着毛主席按动升旗电钮,伴随五星红旗冉冉上升,《义勇军进行曲》作为国歌第一次在天安门广场响起。
  在《义勇军进行曲》成为国歌候选曲目后,关于歌词的争议一直困扰着一届政协第六小组的最后决定,焦点就是“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一句。有不少代表提出不同意见,他们认为,新中国即将成立了,中华民族作为一个伟大的民族屹立在世界东方,而这首歌当中还有“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这样的句子,是不是有点过时呢?周恩来对于此说给予反驳,在他看来,还是保留原歌词好,只有这样才能激励斗志,一旦修改,就不会有那种感情了。留下原词,可以起到警世的作用,时刻提醒我们,尽管现在新中国成立了,但今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要居安思危!
      1949年9月26日晚,在中南海丰泽园毛泽东主席的住所,由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亲自召集第六小组成员召开最后一次会议。毛泽东的意见起了关键作用,他认为,《义勇军进行曲》作国歌最好,可以确定下来,歌词无须修改。“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这句词,没有过时。中国人民经过艰苦的革命斗争,虽然取得了革命的胜利,但是中国仍然受到帝国主义的包围,要争取中国完全独立解放,还要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因此,还是保留原词较好。毛泽东的发言,一锤定音。第二天(9月27日),一届政协首次会议正式通过决议,决定以《义勇军进行曲》为代国歌,其时距开国大典仅剩3天时间,军乐团终于得以进行排练国歌的事宜。可以讲,关于国歌的决定也是最后关头做出的最佳决定。
  2009年新中国成立60周年前夕,田汉基金会拍摄了4集纪录片《我们的国歌》,对《义勇军进行曲》的创作过程、传播过程以及国歌确定过程都作了有史以来最为详尽的纪录回顾。
      用歌咏唤起民众的先驱:《义勇军进行曲》诞生在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它的出现像一声嘹亮的号角和警钟,唤起了中国人民不屈不挠的英勇奋斗。事实上,刘良模自上世纪30年代初就发起了民众歌咏运动,以歌声大规模动员唤起民众可以说是他的首创。1934年冬天,刘良模在上海四川路基督教青年会会所发起成立了第一个民众歌咏会,教唱抗日救亡歌曲。1935年5月,《义勇军进行曲》在上海被灌成唱片,开始发行,立即成为歌咏会传唱的重要曲目。1936年1月28日,淞沪抗战4周年纪念日当天,上海各界救国联合会正式成立,刘良模和歌咏会成员在成立大会上领唱了《义勇军进行曲》。在后来救国会组织的各种活动中,刘良模都带头唱《义勇军进行曲》,被沈钧儒等称为“救国会的啦啦队长”。1936年6月,全国救国联合会成立1周年之际,刘良模在上海南市公共体育场,站在高凳上指挥“民众歌咏会”及群众齐声高唱《义勇军进行曲》、《开路先锋》等抗日救亡歌曲。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刘良模始终以传唱救亡爱国歌曲为己任,《义勇军进行曲》更是被他传唱到大江南北、五湖四海。他的努力与奋斗,为这首伟大的歌曲奠定了广泛的群众基础,并赢得了世界人民的喜爱。1949年10月1日,当他出席开国大典,站在天门城楼看着五星红旗在嘹亮的国歌声中冉冉升起时,心中一定是无比骄傲与喜悦的。
  另有版本:《义勇军进行曲》是在第一届全国政协一次会议上被定为代国歌的,这是人们广为熟知的历史事实。但究竟是谁首先作此提案的,却众说纷纭。一直以来,流传最广的有两个版本,一是徐悲鸿首先提案说,另一则为刘良模、马叙伦、张奚若、梁思成等首先提案说。而徐悲鸿首先提案说在坊间的知晓度显然更高,各种文艺作品大多以此说为蓝本,又进一步作了想象与加工。甚至还有混合这两种版本而使之成为一种新版本的:刘良模、张奚若、梁思成附议、赞成徐悲鸿提议。
      其实,徐悲鸿首先提案说不管流传多广、变化又有几何,追根溯源只有一个来源,那就是1982年徐夫人廖静文女士所作的《徐悲鸿传》,此外既无其他当事者回忆的支撑,也无后世独立研究的支持。
  而支持刘良模等首先提案说的最早就有两个资料来源。其一是《义勇军进行曲》词作者田汉先生本人的叙述。在“关于《义勇军进行曲》”一文中,田汉先生写道:“……而新政府成立,国歌与国旗同样成为迫切需要。在第六小组最后几次的讨论会上,先后由刘良模、梁思成、张奚若诸先生提议以《义勇军进行曲》为代国歌。国歌词有‘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之句,预备只用《义勇军进行曲》的谱而另创新词,郭沫若先生并已拟就3段,但张奚若先生认为不如仍用原词较有意义,并举法国《马赛曲》为例。毛主席与周恩来副主席亦赞其说,谓‘安不忘危’,何况我们这新中国要达到真正团结、安全,还需要与内外敌人及各种困难艰苦奋斗。这样便向大会提出了。”田汉先生在文章结尾处注明“一九四九年,北京政协会议。”田汉先生是国歌的词作者,又是第一届政协负责国歌问题的第六小组的成员,其叙述时间为第一届政协会议期间,所以他的这个叙述应该有极高的历史价值与可信度。只是这一叙述公开问世迟至1982年4月,是随《田汉诗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出版时间恰与廖静文女士的《徐悲鸿传》同年。
  其二,同年(1982年)9月,《中国建设》发表了该刊记者卜勰茗的专访——《一个爱国基督教徒的历程——访全国政协常委刘良模》一文,刘良模也首次向媒体公开表示,在第一届政协会上,是由他首先提议以《义勇军进行曲》为代国歌的,文中还记述了他提议时的一段话语:“国歌要能代表一个国家、代表一个国家人民的精神风貌。这样的歌曲不是想写就写得出来的,而是在斗争中产生、在斗争中得到广大人民承认的。法国国歌《马赛曲》就是这样的歌曲,据我看,《义勇军进行曲》可以和《马赛曲》相媲美。”其实,刘先生讲这段话还有这样一个背景:1949年7月,刘良模在美国接到周恩来总理的电报,邀请他返回北京,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8月初,刘良模携全家先乘飞机抵达香港,再乘船抵达塘沽,于8月中赶抵北京。其时,国歌初选委员会和一届政协第六小组成员早已工作多时,应征稿件也有几百件,只是一直没有大家满意的作品。8月16日,刘良模抵达北京,向政协大会办理报到手续后,当即向大会秘书处打听关于国歌是否已经确定的事宜,听秘书长回答尚无结果,国歌初选委员会正在进行征集,许多人正在创作,刘良模情急之下,才发表了上述看法。刘良模向大会报到并提议以《义勇军进行曲》为国歌后,被增补进入第六小组并作为国歌评选的专家,由此他参与了《义勇军进行曲》最终被定为代国歌的最后这段工作。这也就解释了为何田汉先生的记述中强调的是“在第六小组最后几次讨论会上,先后由刘良模、梁思成、张奚若诸先生提议以《义勇军进行曲》为代国歌”。
      国歌的曲折经历:在文化大革命的时代,田汉因被诬陷为曾叛变投敌,所以《东方红》变成非官方国歌,也禁止演唱用田汉作词的《义勇军进行曲》。但在外交场合仍演奏《义勇军进行曲》的曲谱、不唱歌词。
      1978年3月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通过集体填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不久田汉被平反昭雪。1982年12月4日,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通过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决议,撤销1978年3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的歌词,恢复田汉作词、聂耳作曲的《义勇军进行曲》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2004年3月14日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正式将《义勇军进行曲》作为国歌写入宪法。
      1978年的国歌改词事件 :1966年2月,“文革”前夕,江青及其同伙根据个别词句断章取义,把田汉编剧的京剧《谢瑶环》上纲定性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田汉因此被打倒,并于同年12月被捕入狱,两年后含冤惨死于狱中。因人废言,自此之后的十多年时间,由田汉创作的国歌歌词也不能再唱,实际上被废止了。在正式场合只能演奏国歌的曲谱。
  “文革”结束后,受当时盛行的极“左”思潮的影响,一些人认为:现在已是和平幸福时期,原国歌歌词中“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一句已不符合情势,建议修改。
      1978年2月份,党的十一届二中全会上,就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新歌词”,提请五届人大会议讨论。2月26日至3月5日举行的全国人大五届一次大会的内容之一,即把自“文革”以来已经实际上废止了十多年的国歌歌词正式废除,另拟新词并于大会通过,公布施行。这是继1949年北京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阶段关于国歌歌词问题的议端再起,那时,是有人认为田汉原词中“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一句已不符国情,而提议用聂耳曲调另填新词。是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同志和许多参与国旗、国歌、国徽设计的同志们都认为这句话可以警醒国人居安思危,才决定就用《义勇军进行曲》的词曲作为代国歌,后来正式确定为国歌的。
  关于这次国歌歌词的改换,首要原因当然是词作者田汉在“文革”一开始就被打倒。鉴于这种情况,国歌的田汉歌词被废弃之势已不可逆转。当时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征集小组”所写的《继续革命的战歌》一文,交代了征集经过:
  根据形势需要,中央指示成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征集小组”,专门负责新国歌的征集工作。小组制定了两种创作方案。第一种方案是根据原国歌曲调重新填词。第二种方案是创作新的国歌(包括词与曲)。从1977年10月上旬至12月中旬,全国69个单位,从大量应征作品中选出了518首推荐到国歌征集小组,其中按原国歌曲调填词的150首,新创作的歌曲188首……
  经过评选组反复审听和评议……召开座谈会……广大工农兵群众、专家和领导干部,绝大多数同志都希望采用原国歌曲调填词方案。大家认为:原国歌曲调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以及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广大人民群众对它有深厚的感情,它一直在鼓舞我们的革命斗志至今仍保持着强大的生命力。而且,原国歌曲调短小,精悍、易唱、易记。在国内国际有广泛影响,无论走到哪里,只要听到它的音调,马上就会感到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伟大形象。产生一种崇高的民族自豪感。
  当时,以华国锋为首的党中央审阅和审听了新国歌的词稿和录音之后,经党的十一届二中全会决定,提交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讨论。1978年3月5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一致讨论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新国歌的作者被注明为“聂耳曲,集体填词”。其歌词全文如下:
  前进!各民族英雄的人民。
  伟大的共产党,领导我们继续长征。
  万众一心奔向共产主义明天。
  建设祖国,保卫祖国英勇地斗争。
  前进!前进!前进!
  我们千秋万代,高举毛泽东旗帜,
  前进!前进!!前进进!!!
  这次对国歌歌词从变更到恢复前后才四年多(1978.2—1982.12),这新国歌歌词的寿命之所以如此短促,那是因为这四年多的时间在中国的历史上确乎非同寻常。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批判了“两个凡是”的错误方针,审查和解决了党的历史上一批重大的冤假错案和一些重要领导人的功过是非。1979年4月,惨死狱中的田汉得到了平反。1981年6月,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上,通过了《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祖国发生了历史性的大转折。其后二十年的事实证明,这个转折在中国历史上所具有的重大意义,不管怎样评价都不为之高。
  1982年12月4日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通过的《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决议》说: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决定:恢复《义勇军进行曲》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撤销本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一九七八年三月五日通过的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决定。改换国歌歌词的过程,到此结束。

      我上小学的那几年,正是国歌改词的那几年。至今,改词的国歌我还会唱。文化大革命,对于中国,真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啊......
 















      展厅里展示着多种中国的民族乐器......
 

      聂耳与小提琴之缘:20世纪初期,小提琴传入了中国,当时中国的音乐教育刚开始兴起,很多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大师都先后来到中国演出,鼓舞了许多热爱音乐的青年学习小提琴,聂耳也正是在这个时期了解小提琴并产生了兴趣。1930年,年仅18岁的聂耳从云南只身来到上海寻求自己理想的新生活。为了谋生,他日夜辛劳、奔波忙碌,却没有放弃追求音乐之梦,忙里抽空地进行自修。1931年初,聂耳因帮助朋友代租电影片邮寄回昆而获得100元的酬金,他将这这笔钱的一半汇给母亲,剩余的买了一把廉价的小提琴、几本乐谱和一件冬衣——这就是人民音乐家聂耳的小提琴!正是因为这把小提琴,让聂耳的音乐创作之路开启了一扇新的窗户。从拥有小提琴,到东渡日本不幸溺水身亡,聂耳心爱的小提琴始终伴随着他,如同亲密的伴侣,成为他从事音乐生涯,成就他人民音乐家不可或缺的“神器”。20世纪50年代,由聂耳的母亲、两位哥哥及好友将包括小提琴在内的聂耳的个人用品、作品手稿、文章文稿、小说、剧本、日记、书信等近5000件遗物捐赠给了云南省博物馆,成为我们缅怀这位伟大的人民音乐家无比珍贵的精神财富。

      趁机对儿子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很是成功......

      大观楼练琴:1930年春,聂耳在昆明城郊风光秀丽的大观楼练习小提琴与友人交流音乐艺术。
      大观楼:位于云南昆明市近华浦南面,三重檐琉璃戗角木结构建筑。清康熙二十九年(1690)由巡抚王继文兴建。乾隆年间,孙髯翁为其撰写一百八十字长联,被誉为“天下第一长联”,由名士陆树堂书写刊刻,毛泽东评价其“从古未有,别创一格”,大观楼因长联而成为与黄鹤楼、岳阳楼、鹳雀楼齐名的中国四大名楼。道光八年(1828)修葺大观楼,增建为三层。咸丰三年(1853)咸丰帝题“拔浪千层”匾,咸丰七年(1857)长联与楼毁于兵燹。同治五年(1866)重建,复遭大水,光绪九年(1883)再修。光绪十四年(1888)赵藩重以楷书刊刻长联。大观楼1983年被公布为云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3年被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第七批)。
     大观楼长联是乾隆年间名士孙髯翁登大观楼所作。全联如下: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zhù )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历史名人对聂耳的高度评价......







      展厅旁边放着一台老式的聂耳牌钢琴......



      第二展厅——聂耳生平陈列室......



 

      聂耳写给母亲的信......
      聂耳的母亲是聂耳的第一位音乐启蒙老师,她是个擅唱民歌的傣族劳动妇女,她常给儿女们唱一些动听的民间曲调,从而在聂耳幼小的心灵里,播下了音乐的种子。
      聂耳的母亲彭寂宽是花腰傣,自小生活在玉溪市峨山县,十六七岁时嫁到聂家。说起聂耳的音乐素养,与他的母亲彭寂宽有着很大的关系。峨山县是云南的花灯民歌之乡,聂耳的母亲能歌善舞,会唱各种民歌,包括在昆明等地民间广泛流传的洞经调、花灯调、洋琴调等等。聂耳在襁褓中的时候就深受母亲的熏陶;童年时,动听的歌曲与歌曲里的故事更是让小聂耳着迷。
      聂耳的母亲勤劳、聪慧、善良,令人敬佩的是,她没有上过一天学堂,但跟着丈夫,居然能够读医书。聂耳四岁的时候,经营药堂的父亲聂鸿仪患病去世,聂耳的母亲彭寂宽毅然接过中药店。彭寂宽很有见识,虽然一个人承担起家庭的全部重担,但她知道读书很重要,不惜一切代价送自己的孩子去读书。聂耳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家里太穷了,彭寂宽不得已卖掉了自己最喜爱的八音钟,才凑够了聂耳的学费。可以说,聂耳后来的所有成就,都离不开母亲彭寂宽的教育和影响。

      童年时代:1912年 2月14日(农历辛亥年腊月廿七),聂耳出生于云南省昆明市甬道街73号。1916年7月17日,聂耳的父亲病故,家庭经济立即陷入困境。后依靠他母亲的努力,通过了医生鉴定的考试,获得正式挂牌给人治病的资格,同时仍兼成春堂制药、卖药的经营,勉强负起全家的经济重担。1919年,聂耳进入昆明县立师范附属小学,学习非常刻苦努力,成绩经常名列前茅。初小结业后,因生活艰难,无法按学校的规定缴纳童子军服装费,被迫转学。
      求学时代:1922年春,进入昆明私立求实小学高小部学习,由于他的成绩优秀,得到减免学杂费的待遇。他从小就明显表露出对音乐的爱好,先后向其家人及邻居邱木匠学习民族乐器(竹笛、二胡、三弦、月琴等)的吹奏并对当地民间音乐(如滇戏、花灯、洞经调等)开始接触。热情投入求实小学的课余音乐活动,曾被选为该校学生自治会会长、学生音乐团的指挥等,并曾荣获该校第一号学生奖状。
      1925年,小学毕业,考入云南第一联合中学。学习期间热情投入进步学生运动(如参加五卅惨案后援会等),并开始阅读进步书刊等。在其作文课业中表现出对时事的关注及鲜明的同情劳动人民的观点。同时,每天晚上参加由法籍教师柏希文所开办的英语学会,进行英语的补习,并向柏氏学习音乐基础理论和钢琴的弹奏,积极热情参与校内外的业余音乐活动。
      1927年,夏初中毕业。
      1927年秋—1928年冬历经三榜考试,考入云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高级部外国语组,主修英语。结识后来担任第一师范附属小学音乐教师的张庾候,开始随张学习小提琴。并与其三哥聂叙伦、友人李家鼎等经常在家里进行民乐合奏等活动。参加学校里由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所组织的外围组织“读书会”,开始阅读有关马克思主义的基础读物。参加由当地中国共产党地下党组织领导的“济难会”,多次从事给被关押的革命同志进行接济等工作。
      参加革命:1928年正式秘密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并参加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理论及进行有关刻印、张贴传单以及参加示游行等活动。
      1928年11月底,出于投入实际斗争的革命愿望,他瞒着家庭报名参加滇系军阀范石生所招收的“学生军”,秘密离开昆明,中经越南、香港等地,到达湖南的郴州,接受所谓新兵训练。当年底,离开新兵队,任特务连的上士文书。
      1929年3月随军官赴广州,4月8日被该部队遣散,流落广州。4月中旬,以聂紫艺的名字,考入广东戏剧研究所附设的音乐班,但入学后发现与其志愿不合,即离所。5月6日,靠朋友的借款,得以返回昆明家乡。
      1929年5月回昆明省立第一师范,插入原班继续学习。仍然作为学校的课余文艺活动的积极分子,经常参加校内外的音乐、戏剧等活动。与张庚侯、廖伯民等友人一起组织九九音乐社。当年10月,开始参加该校的戏剧研究会所举办的一系列中文话剧的演出活动。与其在云南的初恋女友袁春晖结识。在昆明发生大爆炸后积极参与中共地下党领导的青年救济团的各项针对反动派的斗争,因而引起反动派的注意。在毕业(1930年)前夕,得悉他有被捕的危险,在其家庭的帮助下于7月10日随云南一商人匆匆逃离昆明,绕道海防、香港、到达上海。
      1930年7月18日到达上海,在云丰申庄从事杂役性的工作,开始没有工资,于8月下旬,才给以每月十五元的低薪。11月,经朋友介绍参加由上海中共地下党所领导的进步发群众组织——反帝大同盟。
      1931年3月19日云丰申庄倒闭。聂耳随即失业,开始四处寻找职业。
      创作生涯:1932年11月进入联华影业公司工作,参加“苏联之友社”音乐小组,并组织“中国新兴音乐研究会”,参加左翼戏剧家联盟音乐组。1933年,聂耳加入中国共产党。1934年4月聂耳加入百代唱片公司主持音乐部工作。聂耳于1934年底,聂耳搬至淮海中路1258号三层阁楼居住,现聂耳旧居为民居。1935年初,聂耳为《义勇军进行曲》作曲,1935年1月聂耳任联华二厂音乐部主任。随后为躲避国民党政府追捕,去日本学习。









      离奇身亡:1935年7月17日,年仅23岁的聂耳在日本藤泽市游泳时不幸溺水身亡。

      聂耳是溺水死的。但是,对于聂耳溺水的真相,到现在仍旧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没有人知道聂耳是自然溺水死亡的还是被溺水的假象所掩盖实则暗中被人迫害死亡的。对于聂耳的死亡,只有“离奇身亡”四个字。
      1935年2月19日,中共江苏省委和中国左翼文化总同盟在上海遭到破坏。田汉、阳瀚笙、赵铭彝等革命文艺家相继被捕,4月份又传来国民党政府将要逮捕聂耳的消息。中共地下党组织为了保护这位奋发有为的青年艺术家,批准他转道日本去考察,然后再到欧洲和苏联学习音乐创作。
      聂耳于同年4月15日乘“长崎号”离开上海东渡日本,4月18日到达东京。当时,他做了三个“三月计划”,每天日程都安排得很满。但7月17日聂耳到藤泽市鹄沼海滨游泳不幸遇难,只完成了第一个“三月计划”,在日本总共才住了三个月。
      由于聂耳是在1931年9月18日日本帝国主义大规模武装侵略中国东北,1932年1月28日又武装侵犯上海等重大事件之后出国的,他又以创作抗战歌曲成名,加之他在遇难后从鹄沼海里打捞上来的遗体发现“口里流过少许血,头上也有少许血”,所以长期以来人们都有不少猜疑,认为他的死因不明,很可能是被日本特务谋害而死的。因此,对当时日本警方鉴定为“溺水而死”的结论人们都不大相信。
      根据多年收集到的有关史料进行分析,说明聂耳属于“溺水而亡”的可能性很大。一、聂耳去日本时,他是中共党员的身份无任何人知道。二、聂耳创作《义勇军进行曲》是1935年3月在上海写出初稿,同年4月下旬到日本修改后定稿,寄回上海录音,《风云儿女》的电影5月24日在上海首映。那时,这部电影还没有传到日本。三、聂耳在日本所写的日记中,没有提到过他受日本特务的跟踪信息。四、聂耳在日本先后给家人和亲友寄出7封信件,也没有一封信讲到他受到国民党或日本特务跟踪的情况。五、当时,聂耳仅是个业余的音乐青年工作者,名气也不大,国外更无人知道他。六、聂耳去日本,没有办理过什么护照,也没有通过中国驻日本大使馆。七、中国左翼作家张大虚(张鹤)是聂耳在昆明时最好的朋友,他在聂耳之前去日本。聂耳遇难时是他第一个赶到现场,认领遗体进行火化,又参加日本的追悼会,并主编了《聂耳纪念集》一书。但从这本书里和他本人所写文章中,都没有看到日本特务害死聂耳的说法。八、与聂耳一起到海边游泳的还有另外三个人,在房东滨田实弘当时所写的证明材料及别人的回忆录中,没有任何人说到有什么异常之人跟踪。九、在聂耳遇难的第二天,1935年7月18日,日本报纸就报道了《民国学生聂守信溺水失踪》这个消息,如果真是特务谋杀,不可能这么快就报道的。十、聂耳逝世后这75年中,中国抗日战争早已取得胜利,对日本战犯进行了公审。从这些公审的档案材料中,也从未找到有关暗害聂耳的蛛丝马迹。
      直到1935年12月21日,聂耳遇难5个月之后,日本报纸《朝日新闻》才首次发表著名戏剧家秋田雨雀先生写的一篇文章——《在日本的支那现代剧》。文中说:“而聂耳在日本的死却在中国艺术界和民众当中引起极大震动”,“但不仅在日本的一般社会,就是话剧艺术家和音乐家中间也几乎无人知晓(他是什么人)”,“我们对邻邦艺术的了解犹如盲人一般,实在知道的太少”。
      聂耳的成就贡献:
      创作《义勇军进行曲》:1935年根据田汉歌词创作出的《义勇军进行曲》在1949年被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代国歌,1982年确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成为中华民族精神文明的重要象征。
      创造出中国音乐史上多个第一:聂耳是第一个写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革命者;第一个为中华民族和中国的劳苦大众写歌并在歌曲中创造了中国无产阶级形象的作曲家;第一个用电影音乐唤起民众用筑起血肉长城的电影音乐家和用群众歌曲的形式传达革命理想的作曲家;第一个用艺术歌曲的形式塑造中国劳动妇女的形象;第一个用儿童歌曲的形式呼唤新中国的作曲家。

 

 
 

      聂耳以“黑天使”为笔名发表《中国歌舞短论》:聂耳对当时文艺界的现状很不满,无论对电影还是音乐、歌舞,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于是以一个左翼文化工作者的战斗姿态,用“黑天使”的笔名,写了《中国歌舞短论》,直接批评黎锦晖的“香艳肉感”的色情歌舞。他的这些忠告不被社内的某些人理解,反而引起轩然大波,聂耳于是毅然退出明月歌剧社,远赴北平。聂耳在北平呆了三个月,尽管他能经常参加左翼文化革命活动,但是音乐学院没有报考上,不能实现在音乐上深造的愿望,职业没有找到,经济来源即将断绝,冬天就要来临,他连过冬的衣服也没有。就在各种困难和矛盾困扰他的时候,他得到联华影业公司需要他回去工作的消息,1932年11月3日聂耳又回到了上海。

      聂耳在北平的日记(1932年9月23日)

      聂耳向国内友人介绍访日观感的信件

      聂耳绘制菊花图案......

      聂耳绘制脸谱图案......

      聂耳为电影《桃李劫》创作主题曲《毕业歌》:此歌作于1934年。该片描写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中国青年学生坎坷的生活道路。影片《桃李劫》摄于1934年,是共产党组织新开拍的左翼电影阵地——电通影片公司制作的第一部影片。影片讲了一对新毕业的青年学生参加工作以后理想不能实现,逐渐落得家破人亡的故事。
      《毕业歌》就是影片中一群青年毕业前欢聚一堂时唱的,《毕业歌》昂扬奋发的调子极好得渲染了影片开端的情绪,使人颇涉遐思。年轻的激情,爱国的深情,以及二十来岁的人所特有的那种目空一切、踌躇满志的感觉。虽然不同时代环境变化很大,但年轻的心是相通的,同样轻率,飘逸,火热。后来随着故事地变化,《毕业歌》的旋律几乎消失了,直到最后,男主人公身陷囹圄,老校长来看他时,《毕业歌》模糊地飘起,使悲剧情绪迅即加强,观者恸不可已。如果只是一个人的悲惨故事,其悲感是有限的,而《毕业歌》的飘荡,,使人感觉受伤害的是所有人的年轻之梦,这正是《毕业歌》在《桃李劫》这部影片中的感染力所在。
      由于歌曲表达了一代青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爱国激情,因此深为广大群众,特别是青年学生所喜爱,在我国革命斗争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毕业歌》随着影片公映,旋即成为热血青年投身抗日救亡的进行曲。许多青年高唱《毕业歌》投笔从戎,奔赴抗日前线。
      歌词:同学们,大家起来,担负起天下的兴亡!听吧,满耳是大众的嗟伤!看吧,一年年国土的沦丧!我们是要选择“战”还是“降”?我们要做主人去拼死在疆场,我们不愿做奴隶而青云直上!我们今天是桃李芬芳,明天是社会的栋梁;我们今天弦歌在一堂,明天要掀起民族自救的巨浪!巨浪,巨浪,不断地增长!同学们!同学们!快拿出力量,担负起天下的兴亡!
      创作背景: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抗日救亡运动掀起和发展,群众歌曲的创作数量空前,佳作叠出,中国近代群众歌曲形成了自己的特色,走上了成熟的时代。由田汉组织并领导的中国左翼戏曲家联盟音乐小组在上海成立。他们以空前的热情开展救亡歌曲的创作活动。正值“九·一八”事变一周年前后,北京学生和群众的爱国运动热潮也吸引了他。聂耳满怀热情地参加了北京的进步文艺运动。11月6日,聂耳告别了北京,返回上海。1933年初他即由田汉和夏衍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同年开始了他的革命歌曲创作。他在两年中谱写出了《毕业歌》、《大路歌》、《义勇军进行曲》等一批优秀的作品,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和中国音乐。党领导的左翼音乐团以空前的热情投入到以“抗日救亡运动”为中心的音乐创作中去。这些抗日救亡歌曲通过扣人心弦的影片传播,深深地印入了千百万群众的心间,极大地鼓舞了为抗日救亡而战的广大中国爱国军民,体现出中国共产党团结中华民族抗日救亡的思想路线。

      1935年6月1日,电通半月画报第二期《风云儿女》特辑,影写刊出《义勇军进行曲》词谱。

      聂耳在百代唱片公司的邀请函



      聂耳为影片《大路》创作的主题曲《开路先锋》与《大路歌》深受群众喜爱,纷纷来信索要歌谱。
      大路歌:1934年,电影《大路》公映,这是中国电影史上第一部由工人担任主人公的影片。片中的主题歌《大路歌》由聂耳谱曲,导演孙瑜填词。这部影片采用了先期录音,先把主题歌曲录好了,然后在现场播放。演员们在主题歌的引领下一边表演一边唱,跟着音乐的节奏来表达。
      在歌曲的创作之初,聂耳问导演歌曲需要怎样的情调。孙瑜对他说:“《大路》是部大悲剧,但悲中有雄风,悲中有壮烈,所以我想象中的主题歌应该是悲壮而另人激动的”。聂耳思考后,认为《大路歌》不仅要有俄国伏尔加船夫曲的悲壮,还应表现筑路工人满怀热忱的激情和胜利乐观的信心。在创作中他特意前往上海江湾的筑路工地,与工人们一起劳动,体验他们的内心感受。这种来自筑路工人的最真实的生活与情感,让聂耳创作出这首经典的电影音乐作品。《大路歌》所表现的不仅仅是工人劳动的场面,还刻画出了当时劳动人民的生活境界——争取民主争取自由。歌曲中那沉实有力的劳动号子,将影片中筑路工人所散发出来的阳刚气质挥洒的恰到好处,表达了工人们修筑反帝大路的热情。
      歌词内容:哼哟咳嗬嗬 咳咳嗬咳 哼哟嗬嗬咳 哼嗬咳哼  我们大家同心干 嗬嗬咳  力量如天 拉起铁滚齐向前 嗬咳哼  铁滚压碎旧世界 嗬嗬咳  修筑大路 创造工农新人间 嗬咳哼  工农弟兄一齐奋战 工农弟兄一齐奋战  推倒三座大山填平苦难的深渊  跟着中国共产党 团结战斗到明天  工农弟兄联合起来 工农弟兄联合起来  披荆斩棘朝前走 革命大路宽又宽  哼哟咳嗬嗬 咳咳嗬咳 哼哟嗬嗬咳 哼嗬咳哼  哼哟咳嗬嗬 咳咳嗬咳 哼哟嗬咳咳
      创作背景:《大路歌》是1934年聂耳为故事影片《大路》写的主题歌。聂耳与词作者孙瑜探讨这首歌的风格时认为,除了要表现筑路工人劳动时的沉重步伐外,更应该强调身负重任的当代青年为争取自由解放而团结战斗的朝气蓬勃精神。为此,他特地到筑路工地体验工人们的劳动生活,用劳动号子的曲调和节奏写出《大路歌》。这首歌和他同年完成的《开路先锋》、《码头工人》、《新女性》等,生动地表现了作为时代主人的工人阶级的精神面貌,成为现代革命歌曲创作史上具有文献意义的作品。
      开路先锋:《开路先锋》是电影《大路》里的一首插曲,由中央乐团合唱队演唱、孙师毅作词、聂耳作曲、徐环娥钢琴伴奏、秋里指挥。
      歌词:轰,轰,轰,哈哈哈哈轰,我们是开路的先锋;轰,轰,轰,哈哈哈哈轰,我们是开路的先锋;不怕你关山千万重,几千年的化石,积成了地面的山峰;前途没有路,人类不相同,是谁障碍了我们的进路。障碍重重,大家莫叹行路难,叹息无用。我们,我们要,要引发地下埋藏的炸药;对准了它轰,轰轰轰,看岭塌山崩,天翻地动,炸倒了山峰,大路好开工。挺起了心胸,团结不要松。我们,我们是开路的先锋,轰轰轰,哈哈哈哈轰。
      创作背景:《开路先锋》是故事片《大路》的序歌。它拉开了这部雄壮豪迈的反帝抗日话剧的序幕。这首歌曲以“关山千万重”和“几千年的化石,积成了地面的山峰”形容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歌曲巧妙地采用了劳动号子中一领众合的演唱形式,把每一个单独的句子都以相同的节奏重复一次,以构成形式上的对偶,从而显示出民族特色。

      主要著作:
      1932年 《进行曲》(口琴曲),《圆舞曲》,《天伦之爱》(歌舞曲)
      1933年 《开矿歌》,《饥寒交迫之歌》,《卖报歌》
      1934年 《走出摄影场》,《一个女明星》,《雪飞花》,《翠湖春晓》,《雪花飞》,《金蛇狂舞》,《昭君和番》,《卖报之声》,《小野猫》,《打砖歌》,《码头工人》,《苦力歌》,《毕业歌》,《大路歌》,《开路先锋》,《飞花歌》
      1935年 《告别南洋》,《春回来了》,《慰劳歌》,《梅娘曲》,《逃亡曲》,《塞外村女》,《打长江》,《采菱歌》,《铁蹄下的歌女》,《义勇军进行曲》,《小工人》,《伤兵歌》,《白雪歌》,《采茶歌》,《茶山情歌》


      创作国歌:20世纪30年代中期,日寇侵占东北后又把铁蹄伸向华北,国内的反动腐朽势力却仍沉溺于纸醉金迷中。社会上充斥着“桃花江”、“毛毛雨”、“妹妹我爱你”一类萎靡丧志的淫歌艳曲。共产党员作家田汉找到聂耳,认为如此“唱靡靡之音,长此下去,人们会成为亡国奴”。二人就此议定,要创作一首歌,来战胜“桃花江是美人窝”。二人研究了《国际歌》、《马赛曲》和《船夫曲》,认为很有气势,可以借鉴。1935年初,田汉改编了电影《风云儿女》,并写了一首主题歌——《义勇军进行曲》。由于发现国民党特务已来追捕,他仓促间在一张小小的香烟包装纸上写下歌词,就被抓进监狱。
      夏衍拿到田汉留下的剧本,在里面发现了那张写着歌词的香烟衬纸。不久,聂耳来找夏衍,听说此事后,主动提出:“作曲交给我,我干!”聂耳根据同田汉一起提出的构想,带着满腔激愤,只用两天时间便谱写了初稿,随即因躲避追捕到了日本。在那里,他一方面受到友好人士的热情接待,一方面也看到军国主义分子大肆鼓噪“扩大在支那利益”,并磨刀霍霍。聂耳由此更激发了创作灵感,迅速将歌曲定稿寄回国,其旋律更加高昂雄壮。

 

      聂耳名字由来:聂守信年轻的时候,对音乐特别敏感。大家都说,只要能从耳朵进去的,都能从他嘴里唱出来。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耳朵”。一次联欢会上,聂守信不但能表演舞蹈,模仿各种人说话,而且还能让两只耳朵一前一后地动,这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大伙儿都被逗得大笑起来。总经理给聂守信送礼物,并称他为“聂耳博士”。聂守信笑着对大家说:“你们硬要把一只耳朵送我,也好,四只耳朵(“聂”的繁体字“聂”)连成一串,不像一个炮弹吗?”从此,聂守信改名为聂耳。
      热爱音乐:聂耳在北平时穷得买不起棉衣,却在秋末深入到贫民区天桥等地,用有限的几个钱来收集北方民间音乐素材,并在“充满了工人们、车夫、流氓无产阶级的汗臭”环境中聆听卖嗓子、卖武功的吼声,从中知道了他们“生命的挣扎”的心曲;他在上海一年的苦苦积攒,才买到一把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在上海,他经常踏着晨霜夜路体验女工上班的辛苦,从而创作出《新的女性》。聂耳还与小报童交上了朋友,天天问寒问暖,那首著名的《卖报歌》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吟诵出来的。
      聂耳没有像样的创作条件,到上海一年后经过苦苦积攒,才买到一把多年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他居住的斗室冬冷夏热,到北京一次连续登台演出四天仅得6元钱报酬。这不仅使他从心底更憎恨资本家老板剥削的冷酷,其作品也不断呼喊出人民要求解放的心声。



 
      回首凝望,这位伟大的音乐家值得每位中国人铭记......
部分文字来源于网络
——2017.10.2

附:昆明聂耳故居
      昆明关于聂耳的记忆还有一处,就是位于原云贵总督府前的官道、现在的甬道街上73、74号。光绪二十八年(公元1902年),聂耳的父亲聂鸿仪去昆明行医,在昆明甬道街租用一间铺面开中药铺“成春堂”。当时,聂、杨(房东)两家合住一院,本属于用作商铺的清代官房,该房坐东朝西,临街有两层楼土木结构房三间。1912年2月15日,聂耳出生于此,他的童年也基本在这里度过。18岁时聂耳外出求学离开昆明,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新中国成立后,聂耳的三哥聂叙伦等曾前往甬道街找寻他们曾经的住房,确认了其位置即今甬道街73、74号。聂叙伦认为“这间房子除了扩街心把前厦拆掉以外,基本上还是当年的模样,屋内外都没有大的改动。”1986年7月,盘龙区人民政府将甬道街之73、74号临街铺面命名为“聂耳故居”,并列为区级文物保护单位,后划归五华区管辖,2003年升级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聂耳故居坐东朝西,临街有两层楼土木结构房三间。故居内主要展出了聂耳在昆明、上海、海外度过的3个人生阶段的大量照片、遗物与生活用品,其中聂耳小时候使用过的乐器、乐谱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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